“爱妃,今日臣子们上奏让我纳妾,我拒绝了。”
“爱妃。”
只有独孤叙的唠叨和惜、爱的胡搅蛮缠。
……
元四年,深冬。
鹅毛大雪从天下飘下,粒粒白雪落在身上,走路的人身着黄色赤龙大褂,步伐匆匆。
今年,乐己病了。
做什么都病殃殃的,没有任何的兴趣。
就连喝她最喜欢的桃花醉也兴趣缺缺。
她知道,不是别的原因,只是因为她时间到了。
“爱妃,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独孤叙看着床上躺着的她,一脸开心,乐己咳嗽着从床上坐起来。
没有力气说话。
“这是从别的地方弄来的桃花醉,现酿的。”
乐己咧咧嘴,干裂嘴唇被撕裂开来,献血一点一点的流出来。
“快,喝一口。”
他见乐己这个样子,手抖着把桃花醉递过去,收了笑意,说话的嗓音有些低沉,带上了灰暗的寓意。
乐己慢慢张开对他说。
“不喝了。”
“没有机会了。”
元四年,纯平皇后薨,赐号爱卿。
墓碑上送言:独孤叙之妻。
史书上人人传载。
偏僻古国有一皇帝痴情重义,皇后在世时,只有妻,从未纳妾,皇后离世后,一夜之间,头发斑白。
元二十四年,太子登基。
独孤叙从此离开朝野。
搬离独孤国。
来到大漠,守在乐己的坟前。
“等我死后,把我葬在大漠吧。”
“我喜欢那里。”
独孤叙的眼前出现一个白衣女子,长发遮挡在眼前。
声音清脆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