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的，小公主。”伏娜说道

“伏娜，我是站在小公主这一边的。”张燎站在旁边礼貌的说道

“滚！你这个人渣！畜牲！杂种！人形自走兽！滚！”伏娜对着张燎怒斥道

她一路跟着走来看的是清清楚楚，他与那个精灵，与那个女剑士纠葛不清就算了，居然还魅惑了小公主，这个男人不是人渣，而是人渣中的人渣，他是人渣之神！是一种任何污秽语言形容都是轻微的存在！

张燎的脸色瞬间就难看了，他已经忍了很久了，伏娜，等你没用了以后，看在你是个女人的份上，我会让你死的没有直觉的。

但是张燎瞬间调整过来，又面色平静礼貌的说道

“伏娜，我想我们可以合作。”他真诚的说道

“你再怎么说也是一名老贵族，二皇子是被新贵们抬上去的，对吧，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我可以保证等到莉娜登上王座以后，让你的家族享尽好处。”

张燎对着伏娜真诚真挚的说道

如果你还活着的话

“不劳您费心了，夜莺家族会继续昌盛下去，那怕你杀了我也没用。”伏娜对着张燎轻蔑的说道

“你好像只有一个女儿，她一个人可以抵抗新贵们以及一些不怀好意的人的恶意吗？”张燎说道

“你又明白了？”伏娜说道

“伏娜，我当然明白。”

“就像你效忠老乔治换来的家族存活一样。”

“这次你效忠的是那位主子呢？”

张燎对着伏娜咧开嘴一笑

伏娜沉默了片刻，说道

“我很抱歉，莉娜公主。”

“王已经有了人选，他很满意，王的部下们很满意，我也是。”

“你不应该在出现了，莉娜公主，别出现了，别在出现，平静的生活吧，还有小心那个男人，他是个畜牲。”

伏娜说完这句话就不在说话了，闭上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她一路走来看到了张燎打败了举世无双的决斗剑士，狡诈又谨慎的性格，还有迁移空间的手段，她根本就不抱有希望了，因为她不打算说任何东西，所以她觉得自己没有任何生路，王派出菲奥娜去救她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不能在奢望什么了，落在这个恶魔她就想通了这一切，所以她根本就不怕与他关系恶劣，不然她捏着鼻子也能对着张燎笑得温柔。

莉娜的眼神冰冷了，她对于伏娜是三分情谊七分需要，如今伏娜明确表示不站在她这里，这让她感到愤怒，她不在说话了，只是看了张燎一眼，张燎心领神会，他死死揪住伏娜的头发走上二楼，走向他的房间，丝毫不介意伏娜的身体与阶梯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伏娜不禁发出痛苦的闷哼声。

张燎看着一副殉道士样子的伏娜，狰狞的笑了，看来老乔治人心收买的不错，他拖着伏娜用力的走过这层阶梯，让她浑身都是发青的伤痕，张燎走上二层阁楼，伏娜像是一个散了架的玩偶，在他的手里晃荡着，张燎上了楼，看到了克里斯蒂娜正在走廊上等着他。

张燎本能的想要遮拦住伏娜，将她挡住，但是没有地方，所以他什么动作都没有做，只是默默的与克里斯蒂娜对视着。

在二楼走廊的地板上，伏娜鼻青脸肿，浑身肿胀，张燎手法巧妙的让她吃了很大的痛苦，张燎面无表情的看着在他面前的克里斯蒂娜，没有说话。

两人沉默的互相注视了片刻，张燎拖着伏娜朝着他的房间走去，但是走到克里斯蒂娜面前时，她依旧在那站着，一动不动。

“让让。”张燎的声音冰冷嘶哑

“主佑世人，主佑羔羊。”克里斯蒂娜闭着眼睛

“别跟我说主。”

“那我应该说什么？”

“克莉丝，让让。”

“别挡道。”

“别这样，求你。”

“克莉丝，我在说一遍。”

“别挡”

道

张燎说完这句话就径直的朝前走，根本不管克里斯蒂安在他面前，好像一台战车，碾碎阻碍，碾碎阻止他求道的一切，碾碎一个少女的爱也在所不惜。

克里斯蒂娜不畏惧他恐怖的气息，但她畏惧的是另一个东西离去，她下意识闪避开了，她坐倒在地上，看着浑身肿胀破烂的伏娜，从她身边被攥着头发拖过去，看着她那无神茫然的双眼，她的心里痛苦至极，为什么是他？为什么是他！

为什么！

她掩面哭泣，她无法抵抗他，那怕是本源她也有不惧死亡的勇气去为了拯救苦难战斗，但是，她无法抵抗他，这个魔鬼，这个……她不能言说的词汇。

张燎拖着伏娜走进房间，他把伏娜随意往前面一扔，就不在管她，他合上门，看着坐在那里哭泣的克里斯蒂娜，他的心脏又剧烈的跳动了，他痛苦难耐，但是他装作无事的样子，不能在被审讯者面前露出软弱，连一丝潜意识的同情都不能有，因为这样会让她不畏惧他，他必须拿到钥匙。

不在管这身体剧痛，这剧痛只让他感到痛快，活该！该！

张燎看着面前的伏娜，狰狞一笑，杀意沸腾。

“伏娜女士，咱们该开始了。”张燎冰冷的微笑

黑暗的房间里，张燎走向了伏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