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楹一瞬间就来了兴趣，“什么时候学的，我怎么不知道？”

她记得原著里没说他会啊。

“自学的。”

“自学！”除了震惊，苏楹佩服地竖起一个大拇指，“不愧是慕师兄啊。”

慕亦然将她的手抓下来握在手里，“下次做给你尝尝。”

“那我可得好好品尝品尝。”

……

净骨池。

一个碧绿色的圆形水池，其上泛着白色的雾气，两人站在池边。

慕亦然紧紧攥着苏楹的手，耐心地安抚：“别怕，疼的话抓着我就好。”

苏楹微笑着点头：“好，我不怕。”

两人携手共进，一股清凉的触感遍布全身，接着浑身开始泛起密密麻麻的疼，愈演愈烈。

这是开始了。

苏楹的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紧咬着牙关闷声坚持着。

“楹楹~”

苏楹强撑着抬起头来，强颜欢笑道：“我可以。”

慕亦然将苏楹拉进怀里，右手不断抚摸着她的发丝。

明明自己身上已经疼得快麻木了，却还是时刻关注着她的状态。

整个人仿佛被放在油里煎炸一般。

痛苦难熬。

后半程苏楹都是晕过去的，被疼晕过去的。

慕亦然将苏楹从水中抱起离开，回到房间替她换上干净的衣服，安安静静地在她身旁陪伴着。

翌日。

两人终于离开了青城派，带着阿青和之灵剑一起。

在山脚租了一间店铺，用来卖糕点。

阿青被他们埋在了店铺后面的一颗大树下。

“希望阿青来世能够有一个好的归宿，不要再碰到我了。”

慕亦然怜惜地抱了抱苏楹，“不要自责。”

“……”苏楹闷不吭声。

慕亦然亲吻着她的额头，“我去给你做糕点吃，想吃吗？”

苏楹点头：“好。”

还没尝过他的手艺呢。

慕亦然牵着苏楹并肩离去。

他们不知道的是泥土中阿青的尸体开始像卡碟一般闪烁两下，最后突然消失，没有一丝痕迹。

……

苏楹眼巴巴地守在慕亦然身边，等待着他的成果。

新鲜出炉的第一个，第一口就进了苏楹的嘴巴。

第一次做给她吃，虽然做的时候是胸有成竹的，但真到要品尝的时候就开始忐忑。

“怎么样？”

苏楹细细品味，眉头逐渐靠近。

慕亦然心生不妙，“怎么，不好吃吗？”

苏楹听闻，知道他是误会了，急忙解释：“不是，就是很熟悉。”

不是就好。

不过熟悉……

慕亦然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不自在地咳嗽两声。

“啊！”苏楹恍然惊醒，“我想起来了，这不就是云师妹做的糕点味道吗？还说你不是找她学的，嗯？”

开始质问。

慕亦然解释：“真是我自学的，就是尝着她的味道来自己做的。”

毕竟那个时候的云初瑶算得上他的情敌。

他有病会去找情敌学东西。

那不就这一点，他就输她一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