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没想到的是,自己进入的第一个梦境居然和宇文流朔有关。
泛白的衣衫上全是补丁,少年俊美绝颜的脸上浮现着可疑的红色,一位老者给他把着脉。
只见他飞快地写下一副药方,告诉旁边一位穿着打扮像是老鸨的女子,“只要将药一日三次喂给他,保准药到病除。”
老鸨笑着,连忙招呼人去煎药。嘴中呢喃着,“这次可赚大发了,这么俊俏的小郎君,必定能炒出一个高价。”
不知宇文流朔听去多少,只是在房中无人时,眯缝着眼将窗户悄悄打开,刺骨的寒风扑面而来,少年单薄的身子止不住颤抖。
有人喂药时,宇文流朔嘴唇禁闭,不曾灌进去多少。来人骂骂咧咧地走了,等那位看病老者再来的时候,只留下一句“听天由命”。
老鸨说了声“晦气”,派一个小厮将人丢到乱葬岗去。不曾想这小厮是个短袖,在乱葬岗附近就要欲行不轨之事。
或许是因为没想到宇文流朔会醒来,急着剥衣服的他被石头砸中脑袋砸死了。
差点被侮辱的宇文流朔强撑着身子走了一段路,终究还是晕死了过去。
南宫妤没想到宇文流朔还有过这样的经历,心里针扎似的疼痛。
“团团,现在我可以改变梦境了吧!”
“主人,只要您看完梦里的内容后,就可以操纵了。”团团望着昏迷的少年,他身上的怨恨值太多,仅凭梦境似乎无法化解。尽管凶手已经死了,可他身上的怨恨分文不少,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