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毛利兰轻轻搂住新一,“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工藤新一闭上眼睛,将自己的脑袋埋进了毛利兰的肩膀上,眼泪吧嗒吧嗒地落下来。
“我,我刚开始一点也不喜欢她,因为她很喜欢捉弄我。”
“嗯。”
“可是,可是她对我很好,每次我出去的时候都要偷偷地让白绝跟上保护我,她以为我不知道。”
“她明明很自私的,可是,可是为什么现在她不自私一点呢?”
“新一。”毛利兰将工藤新一的身子掰直,十分认真地看着他,“我们要尊重悠子的选择。而且现在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不是吗?所有的白绝都已经被转化了,他们不会再听心子的话,我们已经成功了,不是吗?”
“如果悠子还在的话,看到你这个样子,她肯定会很生气地将你拎起来抖一抖的……”
工藤新一靠在毛利兰的怀里渐渐安静了下来。
宁悠站在远处远远地瞧着自己的死亡现场终于没有人了之后便也转身离开了这里。
虽然还没有到一年,但是现在宁悠已经可以感受到那种强烈的已经可以穿越世界的预感,所以宁悠便立即准备让“悠子”死亡,让“心子”赶紧白嫖一波琴酒,不然万一第二天一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穿越到了新的世界怎么办?
不过因为准备太过仓促的原因,“悠子”死得有些过于潦草了,拿的死亡剧本不是很高大上:为了让更多的人不被炸弹炸死,“悠子”选择由自己引爆所有的炸弹,最后精疲力尽的时候“心子”出现,将悠子一刀毙命,最后心子扔下了一颗炸弹让“悠子”尸骨无存。
当然,这其中的替换什么的都是比较简单的,因为距离太远,爆炸的灰尘又太过汹涌,所以没有人知道那略有些凄美的灰尘下面究竟掩埋了多少东西。
悠子的死亡剧本在宁悠看来不是很好,不过非常有效果,因为最近警方的动作更加凌厉了一些,快速出动捣毁破坏了好几个地下场所,琴酒这两天忙得脚不占地,不过他倒是没有再叫上宁悠一起出任务了。
按照伏特加的话来说是心子你刚刚犯下的事情实在是太大了,最近还是不要露面比较好。
所以,悠子只好待在酒店里等着琴酒回来。
不过等这家伙每次回来的时候都已经快要凌晨三点了,那个时候宁悠已经睡着了,等第二天早上宁悠醒的时候,琴酒已经走了。
于是,虽然宁悠事实上还跟琴酒待在同一家酒店的同一个房间里甚至在同一张床上,但宁悠已经好多天没有见到琴酒了。
而这几天,宁悠感觉到的要穿越的预感愈发的强烈了,按照以往的经验基本上就是这两天要离开了。
不到一年的时间,啧~
穿越的时间再次改变了,更让人摸不着头脑了啊。
“叮铃铃~”
“叮铃铃~”
宁悠迷迷瞪瞪地从被子里伸出手拿过闹钟,“唔,几点了……”
“凌晨三点半。”琴酒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床头的灯也亮了起来,宁悠闭上眼睛用手背挡住自己的眼睛。
“三点半了啊……这个点起来做什么呢?”
“是你定的闹钟。”琴酒沉着脸将宁悠从被窝里捞了出来,宁悠轻轻嗯了一声扑进琴酒的怀里。
“心子。”
宁悠呼呼大睡,压根没有听到琴酒的声音。
琴酒半坐在床上沉默了一会后弯下腰抱起了宁悠将人带到外面的沙发上放下,然后,转身,回到卧室,关上门,上床睡觉。
一夜无梦,琴酒睁开眼睛将帽子戴好推开门走了出去。
宁悠今天竟然已经起来了,现在正坐在沙发上喝水,琴酒走到冰箱跟前拿出一杯冰水几口喝完关上冰箱就准备离开了。
“你今天回来早点,我有事跟你说。”
琴酒随手关上已经打开的房门,靠在墙上,“现在说。”
“那十万白绝我已经全部掌握了。”
“那些白绝已经不听你的话了。”
“是的,他们已经不会认我为主了,因为我杀了悠子。但是我依旧拥有支配他们的权力,他们可以选择不认我,但是我可以将权限转给别人。”
琴酒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条件。”
“什么?”
“你的条件。”
“我想去奥地利,去施蒂利亚绿湖。”
琴酒怔了一下,“我最近很忙。”
“你不想要白绝们了?”宁悠眨眨眼睛,“那算了吧。”
宁悠这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离开了,哪来的时间等琴酒闲下来,而且——这家伙真的有闲下来的时候吗?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半夜三点多睡觉,第二天早上五点就起来出去做任务的?
又是怎么这种情况下还能保证自己没有黑眼圈的?
琴酒低下头点了一根烟,等这根烟燃烧殆尽后用手推了推帽檐,“只有一天的时间。”
宁悠蹭的一下站起来,“成交!”
【我去一趟奥地利——Gin】
【大哥?在奥地利有什么任务吗?——Vodka】
【大哥,你怎么不接电话,不方便吗?——Vodka】
【……】
【他洗澡呢,你别发消息了。】
【!你是谁?——Vodka】
【你大爷。】
【心子?——Vodka】
【你怎么跟大哥在一起?————Vodka】
伏特加再发消息的时候看着最上面的那行“你发送的信息被拒收”后陷入了沉默。
琴酒裸着上半身从浴室走了出来,俯下身伸手从宁悠的手里拿走了手机。
“你洗这么快呀?”
琴酒垂眸瞥了一眼宁悠,动动手指将伏特加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
“你不洗吗?”琴酒将手机扔在一边,坐在床上偏头看了一眼坐在原地纹丝不动的宁悠。
“额,我们是过来看绿湖的。”宁悠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方向,“还没去看呢这么早就睡觉不太好吧?”
“啧~”琴酒有些不耐烦地轻啧一声,踩在地毯上走到宁悠跟前弯下腰将人拉起将宁悠拢在怀里,“那就别洗了。”
“不是,你等等!”
“大大大,大哥我错了。”
“别,嘶……”宁悠用力揪住琴酒半湿的长发,下巴高高扬起。
“你是属狗的嘛!”宁悠愤愤骂了一声,而后张开嘴巴嗷呜一声咬在了琴酒的肩膀上。
琴酒闷哼一声,用手掐住宁悠的脖子,宁悠呜咽着松开自己的嘴,还没等她骂骂咧咧地说些什么呢,琴酒的舌头就探了进来,绞住宁悠的舌头……
宁悠感觉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这让他揪住琴酒头发的手更加用力了。
等琴酒低哼一声进来的时候,宁悠痛呼一声一脚将琴酒踹下了床。
完全是下意识的举动,宁悠用劲过猛,琴酒在空中转体一周后砸在了桌子上,上面放的东西稀里哗啦掉了一地。
宁悠连忙坐了起来,抬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琴酒,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长发,有些心虚地缩了缩肩膀,“那个,你……”
“别动。”琴酒用自己心爱的M92F抵住宁悠的太阳穴,“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