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哪里只是乡下一个丫头。
李福儿又等了一下,等到婆子额头上身上的汗越来越多真的要受不住后,才好心的上前一针缓解了她身上的痛。
缓解过后,婆子还是一时没有回神。
李福儿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都要见棺材才掉泪,由着她缓过来。
“不,痛了,可是身上。”婆子半晌后开口,不痛了,痛的记忆没消失,只是身体仍僵得什么都做不了,她想求这人给她解开。
不然一样不好过。
“求放过。”她张着嘴哑着声音求着。
李福儿一声不要有下次,再有下一次会让她一直这样下去,她倒不怕,直接离开就是。
再一针,婆子整个人往地上滑去滑到了地上,她粗喘着,喘了好一会整个人舒服了起来,脸色也好了,身体也有了力气,她不敢叫了,哪怕心里还有想法,想趁着对方不注意,可真的怕。
她伸手拿出一张帕子擦了一下脸上的汗。
李福儿:“你是谁?”她问了起来。
“你,你是主子的外孙女,不是说你像吗?”婆子没回答,抬头仔细打量着面前的人,怎么看都不像那个人回来和她说的。
若知道这么不像,她都不会想动手。
想完她从地上爬起来。
“不像?“又如何,李福儿不可能把自己的脸露在眼前的婆子眼里,不像更好,她再次问她是谁,让她说。
婆子只能说了。
“老奴是公主府的婆子,郡主身边的老人,也是。”婆子正要提县主,一下住了口,她不知道这个人知道不知道县主。
“也是县主的人?”
李福儿问,同样没想到是公主府?
这比她不久前想的还要——
婆子说你也知道县主:“老奴不是县主身边的,只是。”
“听县主的话?她让你来是来解决我的?郡主府里的县主是怎么回事?郡主是什么样的人。”
李福儿一连串发问。
婆子看着她,不想说,不想回答。
李福儿手中的银针又动了起来,婆子盯着那银针,盯着那转动的长针,再看一眼她手边的篮子,那里面不知道还装了什么。
只盼望有人一下进来。
过来找她。
“此时外面没人,没人找来。”
李福儿像看出来般,对着她道,她的精神力不是白费的。
婆子一声你怎么知道?你又没看着外面,忽然:“你难道还带了人在外面?”
“你说呢。”李福儿反问。、
婆子说郡主是一个人很好的人,身体不算太好,县主是抱养的。
“哦,你们来多久了,有没有限定时间。”李福儿提到限定时间是指有没有说定什么时候回去。
“没有。”婆子回答。
没有啊,李福儿觉得好,这样就不怕。
她想让婆子写封信回去,让她和京城说人处理好了,可她们终要回去,其实这样也行。
那几个男人一起解决了,这样应该可以!
想到此,她走近婆子。
婆子不知道她要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