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陇欣赏地看着阿鹿,然后随和地摆着受说:“有什么赐教不赐教的,我只管将会的东西都交给你,其他的你能学到几分就是你的事情了。”
阿鹿跟着乔陇走了,沈逢春只看到了背影。
“你怕是要多习惯这个场景。”宋云泠安抚着说道:“他如今身负重担。”
“是,您说得对。”沈逢春如释负重一般说:“从前他们以我为重,我去哪里他们就去哪里,如今王爷让他们有了自己想做的事情,我高兴还来不及。”
回府的路上,夜承煜和宋云泠同坐一辆马车。
“听说你姐姐要嫁到云东去了?”夜承煜忽然提起这件事情。
宋云泠心里有些紧张地说:“是,不过她忽然染了疾病,于是册封典礼便暂缓了。”
此时夜承煜靠在马车上闭目养神,宋云泠才敢肆无忌惮地打量他。
“王爷平日的事情已经很累了,别再为这的事情而操心了。”宋云泠小心温柔地说道其实她还是不希望夜承煜为了这件事情费心。
只见夜承煜忽然睁开眼睛,静静地看着宋云泠说:“你不希望我管?担心我阻挠你?”
夜承煜的声音隐隐带着不安,他担心自己号不容易绝对面对眼前人的另一面,但其实人家压根没打算给你看。
“没有担心这个。”宋云泠好笑地说:“只是您平日要操心的事情太多了,这些事情都是小事,同您心里那些大事相比太微不足道了。这样的小事情,就让我一个人来烦恼就好了。”
“不是小事。”夜承煜看着宋云泠的眼神说:“你的每一件事都是大事。”
宋云泠愣住了,忽然感觉心里生出一丝奇异的感觉,轻微的酥麻渐渐燃烧了整颗心脏。
这一世,他们两个人的心里都有着彼此,这才是值得被爱的男人。
宋云泠转过头去,掩住眼底的热意,然后说道:“多谢王爷,不过这件事情我该做的已经做完了,接下来只要静静地看戏就可以了。”
说完,宋云泠绽放了一个明媚的笑意,掩饰了她眼底的微红。
这也已经是沈逢春装病的第十天了,因为那秘方药的影响,她每日都过得苦不堪言。
苏氏来看她,看见宋莺歌的样子,于心不忍地劝道:“歌儿,咱们不这样折磨自己了好么?”
此时的宋莺歌已经失去了清丽的容貌,面容发黄头发散乱,在床上滚来滚去企图缓解疼痛。
“不行。”宋莺歌尖声地拒绝说道:“只要等到荣王殿下拿回权利,我就可以嫁给王爷了!女儿一定要忍住!”
苏氏看着宋莺歌的痛苦模样,用手帕掩面离开了。
“夫人,大小姐这样就算嫁过去了,怕是也得不到什么了。”嬷嬷将残忍的事实挑出来。
苏氏又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于是眼神坚定地说:“我们去找老爷,我看不得歌儿再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