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昨天喝多了。”坂田银时揉着自己的头,“你们看,老师的扫把头一点精神也没有哦。”
虎杖悠仁和钉崎野蔷薇信以为真,双手放松。
小孩子就是好骗啊,呦西,再接再厉——“啊啊啊啊痛痛痛!你们都在对老师干什么啊!”
“你以为我会信吗白痴老师!”钉崎野蔷薇面目狰狞,“不靠谱也要有个度吧?本以为踩点上课就是你的极限了,现在旷课更加让人不爽。”
虎杖悠仁担忧地盯着坂田银时的头发,欲言又止:“老师……有隐疾要早说。”
伏黑惠默默地看着早上虎杖送来的生发液,默默地召唤出了玉犬。
就算五条悟今天秃了也要给他们去上课!
只是有一点很奇怪,平时五条悟的墙壁是被推倒了吗?
坂田银时不情不愿地被推着来到了训练场,像是被押到行刑场的犯人,满脸写着生无可恋。
禅院真希手心拭过木刀,挑衅地看着他:“到更年期了吗?”
学生个个是刺头。坂田银时微微扯了一下嘴角,刚想要推脱或者胡扯几句,将不好糊弄的小姑娘敷衍过去,却直直被一刀刺到了眉心的位置,堪堪在距离眼罩一寸的地方停了下来。
不管是江户,还是东京,坂田银时遇见的女性都带着一股韧性,简而言之:都看他不爽,并且疯狂迫害他。
坂田银时的身体下意识抽出身侧的一把木刀,入手丝滑,仿佛天然生长在他的手里一样,他架起刀抵住了禅院真希的攻击。
“哦,这还有点样子嘛。”
“等等,到底你是老师还是我是老师啊?”
“要是你一直颓废下去,还是趁早将最强的名号交给我吧。”
禅院真希听说了五条悟沉迷柏青哥,现在正处于戒断时期,日渐消瘦,本来还嗤之以鼻,咒术界的最强怎么可能被区区一颗弹珠打败,但现在看,也许虎杖悠仁并没有添油加醋。
起码不用看那张脸,男人身上的颓废的气息已经透过眼罩传达出来了。但日渐消瘦?明明这家伙还胖了一圈吧?脸颊比之前饱满了不少。
禅院真希收了手,嫌弃地挥了挥:“走开点。”
“对老师好一点啊!”坂田银时抗议道。
“沉迷弹珠的男人没救了。”禅院真希转身,将手里的刀微微一转,“等你……哦?”
她微微侧目,语气带着笑:“终于睡够了吗?”
木刀的刀尖卡在她的肩膀上,坂田银时懒洋洋道:“刚才只不过是让着你的。”
阿银从红缨打到了the final!怎么会在这里停下脚步!
虎杖悠仁:“老师,你的裤子掉下来了。”
“哇。”禅院真希感叹了一声,“真的是粉色底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