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污每天有三次占卜贡献。
匹帅已经固定了两次。
一次是每天睡醒后,问老污:今天都会遇到什么样的漂流岛?
一次是每晚睡觉前,问老污:今晚到第二天的这个时候,期间自己会不会发生什么危险?
这两次,都是24小时之内的精确占卜。
这让匹帅能够做到有备无患,还有安享高枕无忧。
至于每天的第三次占卜机会,匹帅一般都会问一些当前他最关心的问题。
而现在,他最关心的事情,自然就是他未来的五大助力——牛小殴她们了。
男女情感方面的事情,本来就是匹帅最大的一块短板儿,没有之一。
今天下午,匹帅还和牛小殴,已经把关系给闹得那么僵~。
他实在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有什么方法可以补救。
所以他只好寄希望于老污的占卜贡献了。
可是,老污是巫祝,不是情感专家~。
他只能预卜出来什么气象、人事吉凶、福祸方向之类的问题。
“等到6加1变成3时,五大助力将会归附岛主;
到时,岛主还会收获……[双鲨一枭]!”
“又特么6加1变3!又特么6加1变3!!……
你跟我说这种连你自己也解释不明白的谶语……
你让我上哪儿猜?你!让!我!上!哪儿!去!猜——?!~”
“嗯……”老污习惯性的咕哝咕哝嘴,耷拉着脑袋有点儿惭愧的说了句……更气人的话~:
“岛主你要是找着能猜出来的地儿……也告诉我一声儿呗~……我也想去~。。”
匹帅鼻子都要气歪了,“你——说——啥——玩——意儿——?!~”
老污赶忙收口,把头低得都快进裤裆里了~。
“咱俩谁是巫祝?啊?咱俩谁是巫祝!问你话呢,你巫还我巫?!”
人家老污也是有情绪的~:“都……都挺污~。”
“你!……我特么……庐山升龙、天马流星、断子绝孙脚————!~”
“哇——呀————!~”
么么坐在旁边,视而不见、充耳不闻,自顾做着缝补琐务。
哒哒刚从牛小殴那里回来,也好像什么都没看到、没听到一样,做着自己的事儿。
外面,先后在门口路过的疯骚和金刚,也早已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
“呼————”
匹帅K完老污,长呼一气,转头问哒哒:“牛小殴怎么样了?”
哒哒醋意满满的回了句:
“岛主放心~,你的宝贝牛小殴没有伤筋动骨,更不可能会有什么性命之忧~。
只不过是变成了猴屁股而已,外加几个青巴掌印儿,顶多再趴两天就没事儿了~。”
么么也帮腔洒醋,插了一嘴:
“咱俩还是多备一些草药沫吧,下回岛主再教训他的宝贝牛小殴时,
好让岛主左手打一下,右手给她擦一下药,省得岛主心疼~。”
“……。。我特么心疼她个屁~!”
匹帅说完转回头去,让老污赶快做完今晚的睡前占卜,然后关上门……
好好收拾一下么么和哒哒~!她俩太不像话了,不能惯着她们~。
么么还在那儿撅着嘴,悄声嘟囔:“口是心非。”
哒哒这时候也默契的在旁边点点头:“对。”
匹帅暂且不理她俩,晚上有她俩求饶的时候~!
现在自顾认真听老污的谶语:
“今晚有人试图锻造阴谋之刃,企图谋害岛主!
但有一双美丽的眼睛和一个明智的头脑,看穿了毒妇的恶肠。
所以,岛主今晚,也可以高枕无忧。”
这根本就不用想,匹帅用脚趾头都能猜到那个毒妇是谁。
不过他很好奇:“美丽的眼睛和明智的头脑……是牛小殴吗?”
么么插话说:“牛小殴那种大众的棕色眼睛,怎么跟哉丽那种稀有的蓝绿色眼睛比美呀?”
哒哒也说:“茵冬也是漂亮的蓝绿色眼睛,比美的话,哪儿轮得到牛小殴啊。”
老污却说:“呃~我觉得……明智的头脑是谁不重要,但那双美丽的眼睛,应该指得是歌露拉!”
么么哒哒听后高兴了,都不说话了。
她俩觉得,只要不是牛小殴就很开心。
——因为她们凭直觉认为,匹帅很快就会喜欢上牛小殴的,甚至还有可能会爱上她。
匹帅听得认真,问得也认真:
“歌露拉??这是你算出来的吗?”
老污哪怕是跟匹帅闹情绪,也绝不会对匹帅说半个字的假话。
“不是。”
“那你有什么根据说是她?”
老污用手捂着自己的两胸,流着口水回了一个字儿:“大!”
“……。。我特么庐山升龙、天马流星、断子绝孙脚————!~”
“哇——呀————!~”
~~~
五人屋中。
牛小殴见是艳丽孤身不请自来,猜想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于是就闭上了眼睛,自顾趴着,不想理她。
当然,匹帅的人,牛小殴都不想理。
包括匹帅的大猩猩~金刚。
可是随着艳丽简短的寒暄结束,谈入正题后;
牛小殴不仅睁开了眼睛,还抬起头、转过脸来,开始参与交谈。
艳丽压住极低的音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向五人倾诉。
她试图博取五人的同情与信任。
同时还将匹帅毁谤为杀人如麻、十恶不赦、害死了许多人的坏人。
她更混淆是非颠倒黑白——
说什么是匹帅骗取她们十九连岛的信任,之后乘夜杀了十九连岛上的所有可怜的好心人。
所以匹帅才得到了现在所拥有的那么多物资。
至于她和小周能够活下来,那是因为小周给匹帅做狗腿子;
而她则是承受了匹帅没日没夜的折磨与祸害,这才得以苟全性命。
等到匹帅前些天把她玩腻了之后,就把她像物事一样,赏给了老污。
因此现在,她每天仍在承受着老污,对她施加的种种肉体与精神上的恶毒摧残与蹂躏。
艳丽还说:“过不了几天,你们五人也会和之前那些受害者们有同样的下场!”
图恩博和哉丽听后都吓坏了。
尤其是图恩博,生性胆小的他,已经害怕得失去了判断真假的理智,陷入了盲信的状态。
“天呐!杀死所有的老人和男人……就连几岁的孩子也不放过……
所有女人都要沦为他的玩物,就连没成年的小女孩也不例外……
等到被他玩腻了、厌烦了之后,都会被他残忍的杀害……
我们怎么就会遇到……这么恶毒的坏人呢!!噢我的上帝啊!
我究竟是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容许我们家遭受这种苦难!噢!不!呜呜呜呜……”
看到父亲这样情绪崩溃——
哉丽感觉她自己也快要崩溃了,但她现在除了哭泣之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茵冬则是恨恨的握着手中那把破损的骨刃,一双漂亮的眼睛里,此刻满是怒火。
与他们三人的观点截然相反的是……
歌露拉汗颜间始终一言不发,只顾皱眉看着艳丽在那像跳梁小丑一样表演。
她那敏锐的“感觉”告诉自己:艳丽说得那些话,几乎没有一句是真的。
同时,她心中也非常感慨和震撼……
自从她结婚以后,开始做全职家庭主妇以来,这么多年……
她都没再遇到过像艳丽这种——
舌头上满是毒液,内心卑劣阴损,灵魂肮脏丑陋——简直令人作呕的烂人!
在歌露拉眼中看来,艳丽造谣毁谤,恶意中伤匹帅的那些话有多糟糕;
那么艳丽这个人,就有多糟糕;
因为歌露拉知道,艳丽说得那些,都是谎言!
一个人,竟能用那么多可怕的谎言去诬蔑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