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陵表情微默，缓缓抬头，盯着他的背影：“我一直认为天朝和东夷开战，对我们来说是个机会。”

“我的话不想重复第二遍。”

谢陵沉默。

“太后这两天没动静？”

“没有。”谢陵喝了口酒，不小心扯到了脸颊，忍不住又疼得嘶了一声，“下次动手能不能轻点？”

容苍转头看他，目光幽冷。

“行行行。”谢陵怕了他，“我说了句废话。”

谁在怒火升腾的时候还能温柔得起来？何况这人也只在自己在乎的人面前温柔。

“太后这两天身体不太舒服。”谢陵道，“倒也没什么大问题，就只是容易犯困，精神不济，偶尔嗜睡，提不起劲，所以没空折腾幺蛾子。”

容苍声音沉冷：“你答应了晏铮什么条件？”

“我没答应他。”谢陵道，“就是跟他做个小交易，他欠我一个人情。”

容苍转头，盯着他风流邪魅的脸：“对付苏樱，你用的是美色？”

“……跟你一样。”谢陵慢半拍才回道，“你不是也用了美色吗？”

容苍目光骤冷。

“行，我不说了。”谢陵忍不住又摸了摸自己的脸，“明天应该消不了，我怎么见人？”

不是说打人不打脸吗？怎么他尽喜欢往人脸上招呼？

容苍给他下了通牒：“下次再敢把主意打到东姝身上，你这条命就别打算要了。”

谢陵沉默下来：“她真这么重要？”

容苍冷眼看他。

“不是我说，大周那么多女子等着你挑选，你怎么死心塌地喜欢着她呢？她有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