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要搂人家。
道姑急忙躲开,连连后退,向众人求助说:“诸位乡亲父老,我本修的是全真门派坤丹道法的弟子,从未出阁,至今还是黄花身子,这位和尚不知何故竟出言侮辱,还望诸位父老出面帮我脱个身。”
这么一说,很快就有护花使者出现了。
人就是这样。看到一个漂亮女人,明知道她不会嫁给自己,可一旦见她跟给了别人,自己也不会高兴的。
有小伙子一把拦在丁寒面前,丁寒说:“你们要干什么?这可是和尚我的家事,我得带我媳妇回家。”
“你说是你媳妇就是你媳妇啊!我还说是我媳妇呢!”
另一个说:“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人家是出家人,怎么可能是你媳妇?我媳妇还差不多。”
丁寒说:“行,那你俩先打,分出了胜负再跟我和尚PK。”
头一个说话的小伙子骂道:“我去你的吧!”
“啪”一脚正踢在丁寒身上。
丁寒就势坐地上嚎啕大哭,边哭边骂:“这地方民风太坏啦,光天化日的组团抢和尚媳妇!还打和尚,你们可都看着了啊,这人把我打死了。”
说完,躺地上一动不动了。
踢丁寒的小伙子起初以为他装死,骂骂咧咧了半天,发现对方仍然一动不动,心里一颤。
他战战兢兢走过去探了探丁寒的鼻息,发现果然凉了。
小伙子的心也跟着凉了,一屁股坐了在地上。
摊上人命案了。
现场登时乱做了一团,那坤道士趁着混乱之机也走了。
雷鸣陈亮在茶棚里面看的很费解。
“我说陈亮,那道姑真是咱们师娘?”
“看师父猴急那样仿佛像,但好像感情破裂了。咱们俩应该还有机会。”
见丁寒躺下了,雷鸣说:“咱俩出去瞅瞅吧,估计师父又要讹人了。”
因为过去济公没少干这样的事儿,跟谁发生口角了,人家轻轻碰他一下,他“呱唧”倒地上死了,然后拉人家打官司。
俩人扒拉开人群,陈亮跪在师父面前干打雷不下雨:“哎呀,师父,是谁害死您的?”
雷鸣则过去一把薅住“行凶人”的脖领子,怒斥:“光天化日的打死人命,走,跟我打官司去。”
小伙子血都吓凉了。
雷鸣陈亮都是江湖中人,胖大腰圆,抓他跟抓小鸡儿似的。
二人拉着“行凶人”扛着丁寒的“尸体”一路朝黄梅县县衙走去,适才的小镇也归黄梅县管辖。
来到县衙,击了三通堂鼓,衙阍打开了大门。
陈亮道:“衙差老爷,您快看看吧!我们俩的师父让人给打死,就是他杀的。”
失手伤人的小伙子一肚子委屈,连连否认:“我没有,我就是轻轻的踢了他一脚,谁承想他就死了,这不是飞来峰吗?”
雷鸣把脸一黑,怒道:“还狡辩?我亲眼所见。”
陈亮:“我也是亲眼所见。”
丁寒:“我也看见了。”
堂阍指着他问:“哎,这怎么回事儿?他不是死了吗?”
丁寒:“啊对,我死了。”
说完,又躺地上没气儿了。
小伙子这回得到理了,开始百般抵赖。
“官老爷您刚才亲眼所见的,他又活了,不关小人的事儿。”
阍人就是把门的,杀人的凶案还得交给班头。
班头过来一探鼻息,证实和尚果然死了。
只是,伤人的小伙子不停的辩解说刚才和尚已经活过来了,所以不关自己的事儿。这一点堂阍也可以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