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单看极乐城中的布局，便管中窥豹，可见一斑，那些被安培的小妖，并未见到蛇族，只有狐族与狼族。

妖的生命虽长，那也是随着修炼慢慢增长的，若是中止了修炼，便是温水煮青蛙，短时间看不出来差别，到最后，却必是死路一条。

不是所有的迫害都是鲜血淋漓的摆在眼前，这种缓慢的死亡，既让人绝望，又无力反抗。

白漫大约也听懂了，又问：“拿柳湘是条九头妖蛇，那个叫云腾的呢？又是个什么东西？他能与柳湘平起平坐，必也是什么上古妖兽。”

说着，望着慕郎等着他回答。

慕郎皱着眉头想了许久，才有些惭愧道：“我尽然是不知。每每柳湘先出手，且连我父亲都不是柳湘的对手，是以，还未见着云腾出手，只是往他气息，应当也是蛇类的。”

“无妨。”白漫安慰道：“总能查出来的，横竖打就是了。”

顿了一会。

“那九尾狐族的心头血呢？你还还知道什么？”白漫又问。

慕郎又想了想道：“九卿是多尾狐族如今的族长，据我父亲以前告诉我，历来多尾一族的族长，都是由九尾的狐狸担任的，多尾的尾巴越多，代表着资质越好，九尾为极限。”

“换任的时候，上一届的族长便会将自己的心头血割下，喂于下一任的族长。一是表示彻底的臣服，二是将道行转赠，确保新人族长有保护族人的能力。且还要.......”

慕郎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偏古铜色的少年面皮上也不知道是被火光照应，还是热的，有些红了起来，两只指节分明的手，还在裤子的布料上搓了一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