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那些远嫁的公主要好上太多。
“宠爱……”
蔚银寒语气悠扬,低喃道:“不过一颗最有用的棋子罢了,或许愧疚,或许利用,谁知道呢?”
不过,肯定没有宠爱。
流苏听不清,也不打算听清。
*
“你怎么不讲道理!”红月手中的扇子扇的飞起,一旦她气急了,一般下意识都是这个动作。
封竹书快走两步,正见红月和侍卫推攘着,那侍卫脸色不善,眼底满是鄙夷,手上动作也毫不客气。
她想,若不是这侍卫还要站岗,只怕是早就和红月动手了。
“天子定的规矩,戌时才关闭城门,如今至少还有一刻钟的时间,你这关了城门,岂不是违抗圣旨!”
红月这一席话倒是让封竹书愣了一下,原本以为照着红月的脾气,二话不说定然是要动手的,怎么现在倒是知道拿规矩来压人。
“呵,你管得着吗你?”
侍卫二话不说退到城里,指挥着众人关闭城门,红月想动手,封竹书忙是上前一步拉住她。
“……”红月一肚子气突然就没处撒了,只能愤愤的拉开衣襟,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疯狂的扇风降温。
四周不少滞留的商贾,见着红月这般姿态,眼神或多或少有些放肆,封竹书也忍不住提醒她注意形象,还未开口,便见红月怒目而视。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人?再看把你们眼珠子挖出来!”说着,抽出腰间的鞭子,舞的呼呼生风,吓得商贾们带着车队讪讪的退开了。
“算了吧,”封竹书拉着红月往回走,轻声劝解道:“都说了,出门在外少些争论,你这性子要改一改了。”
“改什么?明明是他们不按规矩走,害得我们还要滞留在外。”红月嘟囔着气不过,却被封竹书劝着无法发火。
草乌过来,指着不远处的灯火,解释道道:“临城常年有商贾滞留,所以城外有客栈暂做歇脚,我刚才过去定了三间屋子,先去那里歇歇吧。”
“先去吧。”
封竹书说完,便来到了蔚银寒的马车旁边,轻敲车门道:“蔚银寒,先下来吧,我们找个地方歇脚。”
不一会儿,流苏掀开了帘子,领着蔚银寒出来了,封竹书忙上前扶着,小心翼翼的接着她下了地。
“脸色怎么这么白?”
蔚银寒捂着胃部,虚弱摇头:“没事,只是路上颠簸,胃里后知后觉的有些不舒服。”
封竹书皱着眉头道:“先休息。”
封竹书领着众人到了客栈,客栈外滞留了不少商贾,大多只有一口热饭,便随意的在马车上休息。
蔚银寒身体不适,渐渐了有了些干呕,连着晚饭都没有吃直接进了房间,屋内极为简洁,封竹书将她扶到了床上躺好,面色是抹不去的担忧。
“好啦,”蔚银寒推了推封竹书的胳膊,轻笑道:“就是累了点而已,这些天可没闲着,身子不舒服罢了,别担心,休息两天就行了。”
“嗯。”
晕车这件事她不久前经历过,脑袋晕乎,身体各方面都极为难受,不过过了这一段时间便没什么问题,她自己也知道。
可看着蔚银寒这样难受,心里却怎么也放不下心,只好闷闷不乐的让流苏看着,应下一声离开了。
封竹书离开了房间,床上虚弱是蔚银寒眼中一冷,缓缓掀开被子,流苏见状也打起精神,凑到了门口,贴着门仔细的听着。
“走了?”
“走了,”流苏道:“不过封竹书的房间在隔壁,听声音已经在旁边住下了,殿下还需小心行事。”
“知道。”
蔚银寒翻身下地,哪还有半点虚弱的模样,自怀中摸出一个小药瓶,正是尚德准备的,暂时可以解除体内内力的封印。
“你在这里看守,”蔚银寒换上了简单的夜行衣,跳到了窗沿边,想想又道:“万一我没有及时回来,你就告诉封竹书,说我被家人接走了。”
“是。”
蔚银寒这才一跃而下,身轻如燕般掠过夜空,向后瞧着封竹书屋内的灯火,似有人影在闪动,暗自捏紧了拳头,眼里浮现的事封竹书担忧的表情。
蔚银寒眼中暗了暗,在暗中却闪过几分戾气。
封竹书,你先招惹我的,日后无论发生什么情况,我都绝对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