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凌恒对于江姗的话感到十分的难以置信,他想从江姗的脸上找到蛛丝马迹,但是可能这个女人太会装了,他根本无法从她的脸上看到任何破绽。
“可能是哪里出了误会。”许凌恒囔囔地说道,此时的他甚至不敢去看江姗的眼睛。
“许监军觉得是什么误会?”江姗神情明明还是那淡然的样子,许凌恒却觉得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他张了张口可不知道说什么。
“许监军与其在这与我掰扯这些,不如自己去好好的查一查。”江姗悠悠地说道。
心底甚至开始盘算着,如果许凌恒当真着手这件事,按照他前世的尿性,说不定还真能为北原盘得不少银子,这东西不收白不收啊!并且本也是北原应得的。
“……”许凌恒看着江姗没说话,他毕竟也不是傻子,见江姗说的笃定,为官那么多年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官场的阴私,只是不敢相信那些人连军部的东西都敢动罢了。
“怎么,许监军这是不愿意插手了?”江姗的眼睛微微一眯,心里迅速盘算着美仁之前所说的威逼利诱。
“将军误会了,这也不是我想插手就能插手的,毕竟那是户部的事。”许凌恒又开始打起了太极。
“许监军说笑了,左相年事已高,你与你兄长虽然具在朝堂,但是司马家同样枝繁叶茂,且户部皆是他司马家的人,你若能从中找出一只小小的蛀虫,想必定能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江姗还没打算直接与许凌恒撕破脸,所以先以诱为主。
“将军也知道司马一族在户部盘根错节,若我贸然行事,那岂不是羊入虎口?”许凌恒是标准的不见兔子不撒鹰,见江姗冷了脸,便又打出了合作牌:
“将军也说拨下的银两远远不够,那不如将军先给我证据,我才有理由接手不是么?”
“……”江姗突然不说话了,朝廷的银两虽然诱人,但是既然朝廷拨下的银两不够,那要如何解释镇国公府是怎么养下北原军的?一个弄不好就是私自屯兵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