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水患严重,死伤无数,也造成难民众多,引发了疫情。
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众多,扩大疫情。
朝堂那些侃侃而谈的大臣们一听皇帝要把任务派给谁。
顿时全变成了鹌鹑。
生怕落在自己头上。
不说那边难民造成的危险和随时扩散的疫情,一个不小心指不定把自己都给留在那儿。
侥幸保住小命,没处理好水患指不定连同头上的乌纱帽都保不住。
小命和乌纱帽都重要。
他们可不敢接这个烫手山芋。
所谓的为国为民,是一遇到难题的退缩的胆小鬼。
皇帝气得差点咽气。
这次的江南水患是六王爷伏阙亲自请命接下的。
说他伟大不至于。
说他无情更不至于。
只是在其位谋其职,伏阙就是看不得百姓流离失所,他在战场上已经看得心有体会的人,反而更容易动容。
他就是看不得人死。
“是啊!
他就是心软。
就是惹父皇喜欢。
他最大无畏,心胸宽阔,最适合做一国之君。”
“哈哈,他是你心心念念的儿子,那本宫呢,父皇,在你心里,本宫算什么?”
“同是儿子,为什么六弟却可以得到你所有的疼爱,我从出生就是错误,既如此,你为什么要生下我?”
“月光美酒夜光杯!阿罙不睡觉是特意在等我吗?”
一抹幽香扑鼻来袭。
锦瑟已经躺在他怀里。
要妖娆娆的身子柔媚入骨。
她伸舌舔了舔男人唇间的酒渍。
他揽臂抱住她头埋在她怀里:“瑟瑟,本宫很想你!没你在,本宫睡不着。”
锦瑟拿起他手里的酒杯,喝了口,堵上他的嘴。
视线扫过他耳尖的红润,视若无睹道:“好喝!”
她抚摸他的嘴唇:“我也很想阿罙!”
男人胸膛臌胀,镬住他腰翻身将她压下面。
手热烈不急待地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那样急不可耐的模样。
闻着她身上的墨香,男人就变得急切。
大掌滚烫。
滑腻。
以前他这般摸样,锦瑟最柔软服帖,比他还要热情。
可现在,她却扼住他游弋滚当的大掌。
眼神里已经没有情欲的激烈色彩。
清明的发冷。
男人眯起眼,气息灼热,似乎在询问她原因。
锦瑟眸低的排斥微弱,一闪而逝到来不及捕捉,可还是被他收敛到。
“阿罙不是要喝酒吗?”锦瑟把酒水怼到他嘴里,眼神不敢对视:“我陪阿罙喝!”
她在拒绝自己的触摸?
女人已经从他怀里撤离。
借酒逃离他的触碰的接吻。
他已经可以感受到。
男人第一次觉得有些东西不受控制,气息都重了几分:“本宫现在不想喝酒,只想与你灵修!”
他压下身形,唇迫不及待俯过去。
“阿罙!”
锦瑟别过脸,手掌抵在他的唇边。
她眼底已经浮现一抹不耐烦。
“殿下,我现在身体不适,不想灵修!”
她扬起酒杯递过去,亲手倒的:“阿罙若是为了身体,喝这杯酒的效果也是一样的。”
“你不愿意?”
她明明闪烁其词,可很快就那样风情万种地笑道:“阿罙在说什么呢?我当然巴不得立刻跟阿罙灵修呢,只是现在身体不适,恐怕会让阿罙失望!”
她笑着捧他脸热情地吻。
撬开齿关,和之前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