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主子!主子的大恩大德,桃锦永世不忘!”桃锦深深地磕了个头。
“快起来!”贺清婉伸手将桃锦拉起,一时间百感交集。
安王府
胡蓁蓁自打生下安王嫡子后,身价倍增,安王念在她生子有功,也对她颇为宽和。一时间,安王府中的姬妾人人自危,生怕一不小心惹到这位煞神。
“王爷,王妃那边来人传话,说王妃请您过去。”
“知道了,本王忙完就过去。”安王手里的笔一顿,一滴墨汁刚好滴在纸上,整张纸便是废了。
“是。”
“染了墨渍,看来王爷是要重新写过了。”玉芊芊不露声色的上前,将安王桌子上滴了墨汁的纸张拿掉,换上新的。
“先不写了,去王妃院子里。”安王心中没来由的烦躁,扔下手中的狼毫,起身就要出门。
“王爷,等等!”玉芊芊娇呼一声,转身拿了龙门架上的棉披风细心为安王披上。
“虽说入了二月,可夜里风还是很凉的。王爷切莫仗着自己身强体壮就这般不在意,要是着了风寒,王爷自己难受,奴家也跟着心疼。”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素来都是你最心疼本王!”安王轻吻玉芊芊,满脸宠溺。
“王爷油嘴!您快过去吧,不然王妃该等急了!”提起胡蓁蓁,玉芊芊眼中闪过一丝黯然,稍纵即逝,却被安王逮个正着。
“她被本王惯坏了!你等着,本王很快回来。”想起胡蓁蓁嚣张跋扈的模样,安王微皱了眉头,有些厌烦。
“是,奴家在这儿等您回来。”玉芊芊恭顺地福身行礼,送走了安王。再抬头是,脸上只余阴沉的浅笑,哪里还有半分恭顺地模样?
安王去了胡蓁蓁的院子,还未进屋,便听到屋子里传来瓷器落地的声音。
“王爷”守在门口的丫鬟,刚要出声,便被安王一个眼神制止了。
“让你派人去请,怎么这么半天还不见王爷的影子?一定是玉芊芊那个贱蹄子,拦着王爷,不让他来!”胡蓁蓁歇斯底里地声音,自屋子里传出,院子里下人再看到安王紧皱地眉头,吓的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喘!
“接着去请王爷,请不到王爷,你们一个个都给我死到外面好了!玉芊芊!我要杀了这个贱人!”胡蓁蓁在屋里犹如泼妇一般谩骂着,安王实在听不下去,自己打了帘子,走进了屋。
“你倒说说,是要杀了谁?”安王忍着怒意,沉声问道。
“王,王爷?”胡蓁蓁没想到安王竟在门外,反应过来,便说道:
“这群狗奴才!王爷在外面竟都不知道通报一声!”
“是本王不让她们出声的!本王很好奇,王妃平日里如何评价本王,今日不过听到几句”安王叹口气,看向胡蓁蓁的目光一片冰冷:
“本王的王妃,气性还真是大啊!”
“王爷,您听妾身说!妾身只是才诞下孩儿,初为人母心中忐忑,怕,怕王爷不喜咱们的昭儿”胡蓁蓁底气不足地小声辩解。
“昭儿是本王的嫡子,又是安王府世子,本王怎会不喜?倒是你,身为王府女主人,既无容人雅量,又爱攀扯是非,实在令本王失望透顶!”安王目光严厉地看向胡蓁蓁,训斥道:
“月子期间,你好好休养,趁此机会自我反省一番,找找自己的错处!”说完,不等胡蓁蓁回话,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