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二点(2 / 2)你要点脸首页

猜对的人可以选择继续猜或者pass掉让下一个人猜,直到有人猜错,那一组有几张牌就喝几杯酒。

如果猜的牌和自己抽的牌一样,则要喝双倍。

迎羡已然和新生们打成一片,指着桌上第一排第三张的黑桃十,从姚轲手里抽牌,“比十小!”

翻开抽的牌扔到黑桃十上面,是张梅花六,她拍手继续抽:“比六大!”

结果翻开是张黑桃四,迎羡的肩膀一塌。

大家起哄:“学姐,喝酒喝酒!”

有人数了数她那组牌,黑桃十的底下还有张方块五,加上她猜的,一共是四张,喝上头的男生女生齐齐拍桌:“四杯!四杯!”

在此之前迎羡已经喝了三杯,姚轲不忍心她喝这么多,急急挡在她前面:“我替学姐喝吧。”

大家当然不依,喝醉了酒后谁也不认谁:“你是谁啊,我们都是自己喝的,你什么身份替学姐喝?”

“难道……”有人口不择言,大舌头道,“你还想当学姐男朋友不成?”

“我……”姚轲我了半天没我出个所以然,迎羡拨开他,豪情万丈给自己的杯子满上,“四杯就四杯!”

她仰头一股脑往嘴里灌。

“哈!爽!”一杯下肚,迎羡杯底朝地在大家面前晃了一圈。

大家唏嘘,不怕事大的男生蹭到她边上再给她满上。

眼瞧着又要一口闷,姚轲阻拦道:“学姐,不能喝别喝了吧。”

迎羡的字典里就没有“不能”两字,大家输了都认命喝了,到她这里可不能开这个特例。

她内心公平公正的很,一把拂开他的手,抓着他的领子把他拉进了些,挑衅地朝他吹了口气:“怎么,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她的脸颊潮红,如同打了层腮红,睫毛像是小扇子般扑闪,一双眼睛水润的注视他。

哪怕酒气熏天,姚轲也觉得这味道异常好闻,她离得好近,他下意识咽了咽口水,脑袋不受控制地想凑得更近些。

然而她一把推开了他,“老娘的酒量好得很!”

说完,又一杯酒干下肚。

乔佳和陶芋见她喝酒如喝水,俨然成了她的小迷妹,“酒神羡羡要重出江湖了吗?”

她们大一刚进学校时,班里也曾组织过一次这样的聚会,迎羡凭一己之力喝趴了所有人,自此之后再也没人有那个熊心豹子胆敢叫她喝酒。

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乔佳和陶芋摇头,这群弟弟妹妹们太天真了。

宵圆欲哭无泪,一个宿舍三个酒鬼,她待会一个人怎么照顾的过来呀。

她为自己着想,也去劝,“羡羡,别喝了吧。”

乔佳以为她在担心迎羡,拉着她重新坐下,还安慰地拍拍她肩膀道:“放心,这点酒对咱羡娘娘根本算不了什么。”

“……”

宵圆崩溃。

谁要放那个心!!!

要不她现在就撤了吧,她不想管她们死活了。

出于仁义道德,宵圆最后不得已陪着她们到结束。

大家喝的东倒西歪,还是服务生把他们一个个掺了出去送上了出租车。

迎羡抱着沙发不肯走,手上直接拿了个酒瓶子往嘴巴里灌,然而灌了半天一滴也灌不出来,她起身把酒瓶往桌上一放:“谁都不许走,继续喝啊!”

扶着人往外的服务生一愣,姚轲刚好结完账回来,和服务生说:“没事没事,她喝醉了,你们继续。”

姚轲也没料到迎羡的酒量这么好,他是真小瞧她了。

乔佳和陶芋被服务生扶了出去,宵圆去拉迎羡:“羡羡,我们也走吧。”

迎羡一听要走,立马跳上沙发抱住:“我不走,我不要回去,有鬼!我害怕!”

说着还带上了点哭腔,“宿舍有鬼呜呜呜。”

宵圆一个头两个大,她和姚轲面面相觑。

恰在这时包厢门打开,一身寒意的连祁黑脸走进来,看见迎羡神志不清的样,他嫌弃道:“这货是喝了多少?”

“你是?”姚轲看见他,愣在原地。

宵圆舔舔唇,哥哥?还是弟弟来着?

连祁危险地眯起眼,上下打量了下姚轲。

这小崽子看样子对迎羡挺上心。

一阵头脑风暴后,他旁若无人去拽迎羡:“我是她男朋友。”

姚轲:“!!!”

宵圆:“???”

她意味不明的啊一声,羡羡这是?他们难道是?

乱、伦???

宵圆的嘴巴张成一个圆,仿佛晴天霹雳。

迎羡睁着混沌的眼睛,连祁的脸放大在眼前,她一把捧住他的脸:“你的脸为什么晃来晃去的?”

连祁的脸跟面团似的被迎羡揪在手里揉捏,他现在本应该舒舒服服地躺在宿舍里和室友开黑,要不是收到某人信息,他也不会大晚上过来受这气。

他扒拉下她的手,“你他妈再敢喝这么多试试?起来,回学校。”

好……好凶。

宵圆默默往后退了两步。

连祁又转身对定在原地的男生说:“迎羡我会送,没什么事你就先回吧。”

他太凶了。

宵圆纠结了一会,反正连祁和迎羡是一家人,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她嗫嚅,跟连祁打了声招呼便也溜之大吉。

偌大的包厢,瞬间就剩下迎羡和连祁两人。

“我不要回学校,不要回宿舍,有鬼呜呜呜,我不要和鬼睡觉。”迎羡委屈地嘴一噘,眼泪含在眼眶里要掉不掉。

“那送你回家总行了吧?”连祁耐心渐失,舌尖抵着牙龈。

迎羡安静了一会,情绪颇有好转,脑袋晕乎乎的,眼睛一眨不眨看着眼前的人。

他的手伸过来,她一把拍掉:“你谁啊,我才不要你送我回家。”

手上传来轻微的痛感,连祁阖了阖眼,脑袋里思索一秒杀完人,毁尸灭迹后不被找到的可能性有多大。

他笑,行,他治不了她,有人能治她。

立马从裤袋里掏出手机给程邀打电话。

嘟声响了很久才接起,他没跟他废话,开门见山,阴森森道——

“你老婆被我绑了,人民路‘答案’清吧,十分钟不来我就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