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是吕布和百余锦衣卫高手打头阵，起不到练兵的作用。

李恪决定接下来的细封部羌人，就让这些野利部拓跋部等羌人当头阵。

打惯了顺风仗的各部落羌人，突然摇身一变成了箭头，顿时有些不太适应。

之后的战斗就不可避免的陷入了僵持。

这些羌人骨子里欺软怕硬的本性开始暴露了出来，面对漫天的箭羽，本能的开始退缩。

然而，他们没想到的是。

李恪竟然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也没有派出锦衣卫千户们前助阵。

锦衣卫现在只有一个任务。

那就是执行军法！

不管是哪个部落的羌人，都只有一条军法。

临阵脱逃者，杀无赦！

一开始野利部羌人还抱有一丝侥幸心理，毕竟这些锦衣卫千户们都是他们曾经的师傅，应该多少会有些感情。

但是当退缩后才骇然发现，这群锦衣卫动起手来，丝毫的不留情面。

野利部羌人还好一些，临阵退缩只杀主犯。

但其他部落的羌人就没有那么好运了，但凡有超过百人脱逃，直接屠全族。

根本没有任何道理可讲。

他们也想过反抗，但是现时告诉他们。

和谁作战，都不要和这一百多人作战。

反抗毫无价值，只会丢掉自己的性命。

李恪根本不在乎这些人是否会引发哗变，毕竟自己的底气是精锐的一百多锦衣卫千户们。

下令杀起这些逃兵们，更是毫无心理压力。

在这种巨大的压力下，羌人们的心态逐渐发生了变化。

拼命攻下细封部羌人，他们可能会身死。

但是只要后退，百分百死！

厮杀一直持续到了夜晚。

整个细封部已成了人间炼狱。

“杀！”

“杀！”

此起彼伏的喊杀声中，几个羌人部落的骑兵发起了冲击，马蹄声震耳欲聋。

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些人的眼睛里，几乎都带着一种近乎于麻木般的疯狂之色。

寨墙，细封部首领，细封步赖，此时面色由喜转悲。

他和拓跋赤辞年纪相仿，同样三十出头。

也一样娶了慕容伏允的妹妹，他担任右卫大将军一职，授封陇西王。

在得知拓跋部已败后，自己这边就在加紧防备。

一开始看到对面的羌人作战毫无章法，还以为己方已经胜券在握。

结果却一直打到了现在。

而且，对方士兵那悍不畏死的神色，已经让自己部落的士兵们有些胆寒了。

“要败了！”细封步赖面带不甘之色，用力吹了下寨墙，而后转身下寨。

他要逃了，要把唐人侵略如火的消息带到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