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欢再次遭拒绝,皇帝停下攻势,气息紊乱,盯着那水光潋滟的娇唇,“时月影你别不识抬举,今夜你不哄得朕高兴了,明日朕就下令处死时月星。”
时月影眸光清纯,结巴着问,“臣妾该怎、怎么哄?”
元景行眸光如炬,右手放开纤腰,转而捏住玉指,带向肌理分明的腰腹,“你说怎么哄?”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脖间,时月影感受着掌心那一片炙热,“那、那去床榻。”
“就在这儿!”
“诶?!”腰间一紧,粗糙的双手带着她反转过身。
她被迫扑压向墙壁。
背后的胸膛宽厚而坚实,她难以喘息。
“还记得中秋那夜么?朕一看到你,就想、”
粗糙双手代替他的言语,真真切切地告诉她,他当夜想做什么。
“去凤榻......”时月影固执道。因为初次的体验,她对这种事深深恐惧着,若非腰间的双手环绕,她已经瘫软在地了。
皇帝偏不叫她如意,他细密的吻落在她雪白鹅颈后,恍若瘾君子一半汲取着全部的馨香。
三扇屏风遮着一双身影,却掩不去时而传出的嘤咛控诉声,“我不要在这里......”
纤细的手臂环到背后,软弱无力地企图挡开他的攻势。
男人衣着完好,锦袍衣襟上盘扣扣得一丝不苟。实则已经失了理智,捏了她的手腕按到墙上,薄唇继续贴向蝴蝶骨。
她实在是个糟糕的情、人,每次他已经炙火焚身,她还是拒绝,木讷无情到叫他崩溃。
“朕要在这里!你再拒绝,一整夜都在这里!”
可她真正的抗拒不在肢体也不在言语,她不动分毫,就能领他寸步难行。
最后,他不得不遂她心意,将她抱去了凤榻。
长夜漫漫,时月影咬着自己的手指忍受着、恐惧着。
男儿已经失理智,“时月影,求你别这样......我不想给你用药......你对我好一点吧......就一次好不好?”
她似懂非懂,最后还是被迫接纳了他。
......
时月影清醒时已过晌午,她撑着床榻起身,凤榻上尽是四散的衣物。
偌大的凤榻上,男人占据了一大半,他赤着上半身伏在榻上,两人才睡了不到一个时辰。
可她想去沐浴把自己洗干净......
瘦长裙堆砌在腰间,上半身再无任何遮蔽,时月影倾身去捡床尾的抱腹小衣,进贡的雪锻制成的小衣被生生地撕碎了。
她羞愤地侧眸看向始作俑者,“你究竟要撕我多少件抱腹?”
元景行辗转醒来,宽阔遒劲的后背上尽是深深浅浅的抓迹,难得温声回她,“叫绣房再制就是了,朕难道还养不起你一个了么?”
后宫妃嫔日常的开销用度皆是内务府从国库里支取。时月影则不同,她是靠皇帝私库里的银子养着的。
只因她那位姑母时惜兰当年仗着先帝盛宠,生活奢侈无度,险些将国库里的银钱花个精光。
朝臣们生怕时月影效仿她这位姑母,纷纷递上折子请求废后。元景行被惹得不胜其烦,于是就做了这个决定。
“能不能将我的脚镣解开?”时月影怯怯地问道,“你昨夜答应了的。”
每个月初二清晨,皇帝心情都很好,最好说话。紧接着一日比一日差,通常到了十五时,他就逐渐暴躁了.......
元景行伏在塌上,声音含糊不清,“时月影,你知不知道男人在床榻上说的话不算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