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理事长这段时间的做法,的确有些出格了,”维克托摸清了方向,自然就知道如何顺着赫雷迪的口吻接茬了。他毫不犹豫的表明了观点,博萨诺提醒了他,相信人心是最愚蠢的行为,将自己的未来寄托在“某”个人的身上,这种行为是不可取的。
“最近我的地区督导办公室,也经常会有一些具有名望的党员和党派的支持者前来,他们表达了和您相同的忧虑,那就是希望党派赶快采取行动,解决问题,不然我们就要被活埋在坑里,彻底消失了,他们希望我将他们的这种担忧能够转告给高层。
由此可见,混乱已经波及到了党派的根基,如果可能的话,我也同样希望党总部方面能够尽快做出一些督促工作,结束党派内部目前这种过分紧张的气氛,只不过”维克托说道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只是为了向赫雷迪表明,这并非是一时兴起的胡言乱语,“党总部目前同独立宫之间有些不愉快,相信这一点您也知道,我的报告递上去了好几天,却一点点的回应都没有。”
“你也有同样的看法吗?”赫雷迪赞赏的看了一眼维克托,而后皱眉道。
“噢,我的看法重要吗?”维克托装模作样的说道,他自然知道有些想不到他来说,相反,而是要引着赫雷迪说出来,因为只有那样,他才能顺其自然的表明自己的“态度”,这一点很重要。
“不,维克托,这一点你错了,”赫雷迪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在维克托的面前来回的走了几步,说道:“在我看来,党派不是属于某一个人,或者是某一伙人的实现其政治野心的工具。相反,它是由一群具有相同的政治观点的人聚集而成的,每个人对于其发展,都具有相应的权力和义务。
现在的情况是,大部分手握实权的高层,包括独立宫里面的那位,都抱着同样的心思,他们看不清局势的发展,顽固、守旧,死死的抱着那些陈腐的观念不放,对于任何的同志,提出对于党派有益的改进的建议,他们都置之不理,充耳不闻,只会紧紧的抓住权力不放。
对于意见不同或者相反的人,甚至不惜掀起一轮又一轮的争斗。党派的力量就这样消耗在这些无意义的政治斗争中,你想想看,在这种情况下,独立宫方面还怎么有心思对国家有益的政策,怎么能治理好这个国家呢?”
“哦,那依您老的意思,这个问题看来在短时间内就没有办法解决了?”维克托心领神会的追问道。
“话也不能这么说,”赫雷迪摇摇头,面色严肃的说道:“现在的情况是,高层中那些自私自利,看不清形势的人虽然有,但是把他们的数量放大到整个基民党来看,却也不多。
只不过他们这样的人现在大权在握,那些对他们这种搅乱党内政治氛围做法不认同,甚至是心存反感、大为不满的人暂时还不敢站出来说话罢了。
就像你说的那样,有许多的底层党员代表和党派的支持者找到了你的地区督导办公室,希望你出面向党派高层转达他们的意见一样,这样的人才是我们基民党发展以及繁荣的基石,他们才是我们真正最为宝贵的财富。
我相信,如果所有关心党派发展的人能够联合在一起,再加上一个必要的“诱因”,那说不定就能逼迫何塞总统正视目前的情况,并接受党内大多数的意见,党派也就能够重新走回正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