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白无故找到别人,就想让别人承认他们入侵我们国家?扯淡,他们不反咬一口就算你,运气好了,
其实两边争吵的同时心里都认为,屯田法是最好的,可是问题也就摆在那,屯田期间他们吃什么?谁来负这个责?
这才是最主要的,他们需要一个有分量的人站出来承担责任,为这件事就算不成功而负责后果,
而张逸才就缩着武将首位,闭着眼像是睡着了一样,而他身后的武将见张逸才,都没说话,那就更不敢吱声了,
一个个倒头学张逸才,所以朝堂上吵的都是文官,不过他们的老大曹长卿都没说话,底下的人倒是吵得挺欢,
张逸才,正和周公他女儿聊天呢,突然之间脑子里传来一股刺痛,
按道理来说他这个境界,不应该头疼了,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人为,而在朝堂上有这种修为境界的,估计只有一位,
果不其然张逸才,往左边瞄去曹长卿正眯着眼给他打小动作呢,得,张逸才这还没捂热乎的候位,已经被人惦记上了,
想要担这个责任,张逸才,浑身上下也就只有压上,自己身上扛封的这个候位了,而且曹长卿,暗示他的时候还疯狂给张逸才打眼色,瞄的正是自家傻侄子,
张逸才无语,这是高低要他给曹延宗这个小祖宗找个差事啊,
见朝堂上越吵越凶,脑袋上的刺痛一直未能消减,张逸才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
“臣愿领兵看守俘虏让他们知天恩沐王化,行农耕之事”张逸才朗声高喊到,
在张逸才喊完之后文官那边离奇的统一收声,整齐的仿佛是,提前演练过一样,
“卿家说的,可是真的,你当真愿意?”坐在高台之上的姜拟,诧异的说道,明显这件事曹长卿没有跟他商量,或者说根本就没商量出来,
“可中途的粮草怎么办?眼看春耕就要开始了,总不能拿粮种给他们吃吧?而且若是不长的话怎么办张候爷拿什么担保?”一位言官不怕死的问道,
张逸才向曹长卿努了努嘴表示,你的人?
曹长卿表示:这是个愣头小子,跟我可没关系,
既然没关系,那就好办,张逸才眼神死死的盯着那个文官,就跟小学生一样,意思就是下朝你等着瞧,而武将一脉瞪大的双眼也是同样的意思,最好笑的是文官之中有一个最显眼的,这就不用说是谁了吧,某位躲在自家叔父后面的…小祖宗,
“臣愿意候位担保,而且粮食的话大不了一人少吃一口,挤一挤就出来了,再不行上山打兽下河打鱼,节省粮食开销,反正不会骚扰到附近的农庄就是了,而且这次缴获的粮草似乎也不少,
足够撑到秋收了”
张逸才刚喘了一口气,就当众人都以为他说完的时候,头上有一顿刺痛,张逸才撇了一眼曹长卿,又瞄了一眼曹家那个小祖宗,
无奈的又开口道:“臣举荐曹延宗曹校尉随我一同前去,担任臣的长史,为臣分担压力”
上面的姜拟似乎对这种小插曲也没意见,摆摆手示意准许,
剩下的事就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了,
在一句无事退朝之后,朝堂文武百官就散了,
而那位在朝堂上,不怕死的文官,刚出来皇宫就被张逸才带人给追上了,那叫一个惨啊,估计得半个月上不了朝,
至于你说没人管吗?那里面揍他的最低的都是个校尉背景还贼大,还姓曹这谁敢管?谁能管?
据说曹家当天连续响了半个小时的杀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