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域吐出一口烟,问两个男人,“所以呢,费这么大劲挨一顿打把我叫过来干吗?”
“我想和你交个朋友!”冉岫身残志坚地陆域凑近乎,“我很欣赏你,我觉得我们一定会是志同道合的好友!”
“呵。”陆域看着这个穿的跟买山野货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少爷再想起他那两根比着耶的手指就一股无名火。
她摸了一张牌,看了眼又冲着敖翎扔了出去,问他,“你呢,你又有什么想法?”
敖翎正在调戏了怀里那个大胸细腰的女omega,好像是最近刚火哪个小明星,险接过凶器,“哎咻,”他让omega摸了张牌,“自然是有项目想找你做,所以才回来了。”
“嗯……”陆域兴致缺缺的打牌,白天上班就耗掉她所有耐心,打到一半,她揽过江株叶的腰,让他坐到椅子的把手上,“你来。”
“我不会。”江株叶红着脸,感觉自己好像也变成一个取悦她的雀儿,需要做讨好人的行动。
“随便打。”陆域半阖上眼,另一只手把烟按灭在烟灰缸中,倚在把手上拄着脸,然后对敖翎和冉岫说,“说来听听。”
“其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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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得过程中,陆域原本散漫的态度也逐渐认真起来,从一开始默不作声到逐渐提出观点,最后索性让陪着的几个人代为打牌,怕他们无聊,冉岫还留下一摞钱,让他的助理领着江株叶他们去赌博桌那边玩。
三个alpha站在天台那里,手里夹着烟在商讨着什么,江株叶看着陆域的背影,感觉自己离她好遥远。
他聪明记忆力好,加上新手效应,赚得盆满钵满,身边的筹码摞成一小摞,算算大概能将近百万。
陆域他们聊到了后半夜,冉岫是一边喝一边说着他的计划,最后醉醺醺地睡到了沙发上。
“他是不是和那个人很像,都是不达目的不罢休,想象力丰富,天马行空的。”敖翎喝了口金汤力,倚在栏杆上问陆域。
夜色浓重,月光洒在她的脸上,在敖翎面前难得露出像普通女孩子一般的可爱与别扭,“那个人可不会这么跟花花公子一样油嘴滑舌,而且他专心又顾家,只爱滢姐一个人……”
说完又自觉说错话看敖翎了几秒,敖翎苦笑了一下,“……瑛子她还好吗?”
“好得很,你一个浪子装什么深情。”陆域让晚风吹的自己清醒几分,“比起瑛姐你为什么不想下春旸她好不好?”
“感情这事不能勉强。”敖翎又喝下一大口酒,“我不想祸害她。”
“啧。”陆域厌烦的吸了一口烟,又吐了出去。
“你呢?”敖翎指了下屋里,“你终于走出来,接受别人了?”
“……不是。”陆域拢了下耳边的碎发,“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
“可他看你的眼神……”敖翎拍了拍陆域的肩,“别学我,有幸福的机会就好好把握。”
说完,他拎起外套,叫醒带过来的omega,走了。
陆域也走进屋,江株叶倚在沙发背上,好像有点喝多了一般,半睡半醒,熏红的脸上露出迷茫无辜的表情,在看到陆域之后,把自己怀里今晚赢来的战利品,像献宝一样拿给他看。
“您看,好多钱。”他露出痴痴的笑容,嘴边有浅浅的涡,像是蜜一般甜美。“都给你。”
陆域受到感染笑了一下,“你真厉害。”她微凉的手贴上他发烫的脸,“醒醒,我们走。”
“走去哪?”江株叶迷蒙地把手也罩了上去,他握住她的手,用脸摩挲了几下,“回家吗?”
“嗯。”陆域看出他醉了,就顺着他的话说。
“可是我没有家。”江株叶委屈地说道,他把嘴靠近陆域的手心,像是细密的亲吻一般瘙痒,然后还像小猫一样,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陆域的手心沾染上湿意,原本清纯如茉莉的omega在酒精的作用下变成月下妖娆绽放的昙花一般,像是吸人精气的妖精,带着摄人的媚意,“带我回你的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