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锐部队中一人再次瞄准白凛灏,准备射击,却再一次两支箭,前后两个方向穿心而入,一击毙命。精锐部队此刻房顶上趴着数十人,孝亲王府周围还围着数百人,另外两方陌生势力分别在暗处埋伏,无法辨别具体位置,看来都是高手。如今精锐部队在明,两方势力在暗,况且精锐刚刚失去了领头的人,不敢再轻举妄动,精锐部队群龙无首,不过依旧是训练有素,众人引爆身上的烟雾弹,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
“敢问英雄们是何门何派?”白凛灏冲着外面问道。
空中飞下一只白鸽,落入白凛灏手中,他从白鸽爪子旁取出一张纸条,“宇文拔拓利用熹妃引杀二子。”
“多谢英雄相告!”白凛灏攥紧了拳头,“宇文拔拓,是你逼我的……”
两方势力纷纷离去,一切又归于平静。
“怎么了父王?”白敬亭和白绯若问道。
“岫儿和玥儿有难。”白凛灏道。
“大哥二哥怎么了?!”白绯若情绪激动。
“如今,我们必须细细筹谋,看来宇文拔拓是要将我们斩尽杀绝,我们若不主动出击,只能成为他的刀下鬼。”白凛灏走进屋内,“是时候了,你们随我来。”
白凛灏将他二人带入孝亲王府的密室,“跪下。”
二人双双跪在地上,白凛灏按动机关,一个灵位出现在眼前——副将叶青之位。
“这便是你们二人的生父。”白凛灏道。
“父王……这……”白敬亭和白绯若不知所措。
“二十年前,宇文拔拓将我赶至北疆,我是当时的大将,你们的父亲便是我的副将。那年,因为熹妃一事,宇文拔拓鬼迷心窍,名为治理北疆,实则他想要将我在路上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死我。是你们的父亲救了我一命,他早早打探到消息,将我打晕装在行李箱内,又穿上我的衣服坐在马车中,做了替死鬼,被宇文拔拓杀害。我得知他有一儿,便去家中,想着母子二人接去北疆,方便照顾,谁知到了家中正赶上临产,你们的娘亲生下绯若后便随着你们父亲去了,当时身后便是宇文拔拓的追兵,也没有来得及问出你们母亲的名字,如今连牌位也没有,让我一生遗憾,后来我再去那里找你们母亲的遗骸,已经不在了。我将你二人接至我府,视若己出,你们以为的生母,那个被我杀死的女人,不过是后来宇文拔拓安插在我身边的奸细而已,你们那时年幼,不便让你们知道这么多杂事,后来我与宇文拔拓不共戴天,二十年未曾见面,想必你们也都知道了。”白凛灏娓娓道来。
白绯若与白敬亭湿了眼眶,给生父叶青磕了三个头。
“是我错怪你了,父王。”白绯若哭着说。
“如今,我们需要丰满羽翼,笼络人心,总有一日,要与宇文拔拓誓死一战,将属于我们的东西夺回来!让你们的父亲能够回到故乡!”白凛灏道。
此刻,田粒儿去了西边的城郊,她在山上挨家挨户地查看,发现一处人家午膳时间并未生火,于是起疑,她向里面偷看,果然有一男子被捆绑双手双脚。
这间农户竟然没有其他人,田粒儿只身进去,撤掉男子嘴里的麻布,问,“你是谁?”
“你是……玖儿?我是表哥啊,我是你表哥齐程啊,你忘了有一年我在你家花园把玉佩丢了,还是你找到给我的呢!”男子道。
“哦,你如何证明自己是齐家人。”田粒儿没有完全相信。
“我……我是你表哥,这要怎么证明……”男子不知所措。
“齐王府有多少侍卫,多少丫鬟,我父王最喜欢什么,我府的声名等等……这些你应该都知道吧?”田粒儿故意打探道。
“你这不抓紧时间救我,还问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好好好,我说便是了。你们府上侍卫共三十九人,丫鬟二十人,厨娘两名,厨师一名,你父王最喜欢青铜制品,尤其是和凤凰相关的青铜制品,在世时常常派人各处搜寻,我还知道你在府中常常扮成丫鬟,从不用真实身份示人,齐王府的名声极好,毕竟齐王德高望重体恤百姓。好了,快放了我。”男子压低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