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正派邪派?只要你愿意,我们现在就远走关外!”
偏殿内,一众侍女都瞪大了眼睛、连下巴都差点被吓掉:毕竟自家教主要与人私奔,这个消息对她们来说、委实有些难以接受。
清云扯下眼罩,看向院内的两人。
一旁的侍女刚要上前阻拦,清云已经跳下长椅:“我认识那个老头,放我出去、我有话要说!”
若是平常,任由清云如何口生莲花、侍女都不会放他走一步。
可此时这些侍女已经自乱阵脚,再被清云一忽悠、顿时有些犹豫。
看准时机,清云立即拱手道谢:“多谢姐姐们成全。”说完,便快步走出偏殿。
刚出殿门,两位绝世高手的目光同时聚集在清云身上;清云顶着压力,正声道:“晚辈清云,见过‘盗圣’前辈。”
看见清云,鸿雁君眼前一亮、终于有话可说:“这是你新找的血食?你性格如此残暴,我如何容你?”
还未等红衣女子反驳,清云自己便解释道:“酆姐姐将我请到这里、以礼相待,是为了让我帮她解除煞气困扰;并没有为难我。”
看见清云如此识趣,红衣女子不禁嫣然一笑:“你还有什么话说?”
“这……”想不到清云居然如此不识趣,又将自己逼入困境;鸿雁君一时语塞。
观察两人的神情,清云又插话道:“方才盗圣前辈说自己有要事在身,不如说出来;酆姐姐也是通情达理的人,一定不会为难你。”
“嘿,你这小兔崽子。”鸿雁君怒气上涌,忍不住骂道。
红衣女子却面露得色:“闭嘴,说!”
“这又闭嘴、又要说,让我怎么办?”鸿雁君刚想糊弄,可看到红衣女子冷若冰霜的双眼、又心生惧意;于是便打算开溜:“看来大家都没事,老头子我就先走了。”说着,又是一股劲风托起他的身形。
“你又想跑!”红衣女子想要上前阻拦,可“盗圣”之名岂是虚得?更何况她气血正虚,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两人便再次拉开数丈。
清云见势、立即大喊:“没想到堂堂‘盗圣’,也是一个玩弄女人感情的渣滓男人;以后行走江湖,我一定要和酒友们说道说道!”
没想到,刚飘出数丈远的鸿雁君一个折返、又穿入花园内,怒道:“你这小兔崽子,胡搅蛮缠也要有个限度!”
“啊!”清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装作受伤的样子、跌坐在地:“盗圣打人啦!堂堂盗圣、恼羞成怒,居然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十六岁小孩出手啦!”
“你你你!”鸿雁君连忙后退数步,行走江湖数十年、他见过不少泼皮无赖,但能像眼前之人这样无耻的还真是少见;更何况此时情况特殊,自己有手段也使不出来。
“呦,怎么不跑了?”红衣女子缓缓落下身形,不屑道:“你最看重的便是名声,这小子戳中你的死穴了?”
“没心情和你在这里胡扯。”鸿雁君又板起脸:“我徒弟被人绑架,只留下一个‘一月初八、桑拉姆山,拿冰神珏换人’的纸条;不然我怎么会来这地方!”
闻言,红衣女子眉头皱起:雁哥的徒弟,岂不就是自己的徒弟?这样想着,一股怒气也是凭空生起:“谁干的?”
“要是知道的话,我还会来这里取‘冰神珏’?”鸿雁君满脸懊恼:“那小子生性顽劣,我早该好好管教管教他的。”
就在这时,清云的声音却不合时宜地插了进来:“赵虎兄被绑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