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了这两人,白树冷笑着走到了还在哭嚎并且散发着恶臭的拜血教师兄面前。
“你这双拳头,被冻坏了...留着没用。”
白树一边说,一边掰断了对方的双手,并加以包扎,彻底废掉了他。
随后,他打了个响指,下一秒,哭声逐渐停止,刚刚还在哀叹自己可悲命运的师兄突然愣住,随后回过了神来,恶狠狠的看向白树。
“混蛋...杀了我吧,我无话可说!”
看着对方求死的眼神,白树冷冷的笑了。
“死?我说过了,我是医师,只救,不屠。”
“只要你回答我们一些问题,我会留你条命的,还会让你生活可以自理,不至于像那边那位。”
白树用下巴指了一下刚刚“治好”的小个子,但却没想到这师兄看了完全没有怂,反而冷笑了起来。
“呵呵,你觉得现在这种情况,我还会怕这些?我告诉你,我自从入了拜血教,害死了我爸妈,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老子什么都不怕。也什么都不会说,你杀我也好,不杀我也罢,大不了我之后咬舌自尽,或者一头撞死!总之,你什么都别想知道!”
看着面前这人猖狂的表情,白树叹了口气,并缓缓的伸出了大拇指,抵在了他的门牙上。
“你啊...还是太天真。”
白树一边说,一边暗自发力。
“你...你要干什么!啊啊啊!”
“嘎嘣...”
下一秒,一颗染着血还挂着肉的门牙就出现在了白树的手心。
“咬舌?没牙你怎么咬?撞墙?没手没脚你怎么撞?”
“呵呵呵,你太小看我的医术了,你知道么?书上说人失去了胃袋也可以生存,甚至切掉一个肾,半块肝,全部的肠子,也一样不会影响正常生活。”
蒙蒙的小雨此时变得凶猛了些,天空酝酿已久的雷霆此时落下。
炽白的雷光映照着白树的脸,他脸上挂着笑。
简直如同微笑的死神。
“可我不信啊...我总觉得人的潜能不应该只有这么点,我一直想试试来着,如果一个人拔掉了全部的牙齿,切掉舌头,挖掉眼睛,刮掉鼻子,再将皮肤撕下,内脏能掏的全部掏空...”
“诶~你说,你这么壮,能撑到哪一步?”
白树微笑的看着拜血教的大师兄,以最平静最轻松的表情,说着最残忍可怕的话。
这副样子,就连一边的松松都打了个冷战。
“你...你...”
拜血教的师兄被吓得面色发白,说不出话来。
他如今才意识到,在白树面前,想死,都难...
战斗前对方所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
“不...不要,你问吧,我都说,只要...只要你给我个痛快就行。”
看到对方屈服的样子,白树微微一笑。
“早这样不就好了。”
接下来的一炷香,白树问了他不少拜血教的事情,包括位置,实力,以及底蕴,还有松松的母亲是否还活着。
但这个所谓的师兄,也不过是个感气境的外门弟子而已,连内门都不是,知道的根本没有多少。
“我...我只知道这么多了,这女孩的母亲还活着...在一位镇脉境大成的长老手里,毕竟活着比死了用处大得多,但具体遭遇如何我就不知道了...”
得到了不少的信息,白树和松松都眉头紧锁。
因为他们都清楚,拜血教,不是现在的他们能招惹的起的。
“喂...我该说的都说了!杀了我吧...求你了!”
那人看到白树沉默了,赶紧开口哀求。
而白树则是看向松松。
“松松,你要动手么?”
松松摇了摇头,而白树则是耸了耸肩,再次看向他。
“我们这边没事了,但肖家那边还要拿你给肖富贵的鸟报仇,所以...”
“祝你好运~”
白树一边说,一边从【无尽符袋】中抽出了【降智符】。
“你!你不讲信用!你说过会给我个痛快!你...”
拜血教师兄嘶吼了起来,但还没等他说完,符箓就贴在了脑门上。
很快,他的目光就睿智了起来,嘴上也开始胡言乱语,开始流下了哈喇子。
依次将另外两人也变成傻帽,做完了所有的事情,白树拉响了一枚早已准备好的蓝色烟弹,示意肖正财可以派人来收场了。
而他本人,则是带着松松快速离开,从此与此事无关。
回家的路上,松松看着白树的侧脸,小脸红扑扑的。
“白树白树...你刚刚对他说的那些话,是真的还是假的啊...好吓人。”
白树愣了一下,沉吟了几秒,然后露出了温暖的笑容。
“当然是吓唬他的了~”
“你看我像是那种人吗?”
松松嘟了嘟嘴。
“不像...但你为什么要想几秒才回答?”
白树挠了挠头,轻咳两声。
“别在意那些细节。”
“走!回家睡觉,明天还有更好玩的事情呢。”
“我们,说不定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