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还记得这般精确!”
元丰骏笑道:“三百两黄金,的确有点贵了,但是……我并没有叫你换成紫楠木啊!”
元福委屈:“那门原本就是紫楠木的,要是我不换成紫楠木,老爷还不把我赶出元府?”
元丰骏想想自己是有点无赖了,于是继续无赖到底。
“要不你把这高档木材还给木材铺,换成普通木材就可以了,涂红漆一样是朱门,一样好看。”
元福慌了:“哎呀呀,我还不是担心想兽娃再次门闹事,没有紫楠木怎么挡得住……”
眨巴着眼睛,故意试探:“就连昨天那故意门找茬的北公子,想必也该有点本事……不是也动不了那道门分毫?!”
元丰骏喝了一杯酒,看着元福,一脸诡秘的笑意:“不对吧,那应该是那红符的作用吧……”
元福顿时又慌了,原本想试探元丰骏为什么会对北小贱那么好,该不会藏着什么秘密吧,没想到这一试探,把自己给套进去了。
北小贱“断”了右臂的事情元福给元丰骏解释过,是挂在门闩的红符发挥的作用。
元丰骏也不给元福再次解释什么的机会,又说:“很久没有见到凌霄道长了,改天我们去南山凌霄观拜访一下……”
元福急忙讪讪地说:“听三夫人说……凌霄道长云游去了。”
元丰骏定定地看着元福,突然道:“管家,你说这凌霄道长……会不会也是五百年前的谁谁谁?”
“究竟来自灵界还是魔界?冥界的小鬼,应该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待在黔州这么多年,还能堂而皇之出现在我元府自由出入……”
元福正准备给元丰骏倒酒,手一抖,差点摔了酒壶:“老爷,元福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元丰骏哈哈一笑,道:“你就不要演了,早在十六年前我就猜出了你的身份。”
“想着你……咳咳,要说委屈,你承受的可比我多了千百倍,堂堂华夏国的大国师,居然委身成了我元府的管家。”
元福瞬间傻了。
元丰骏接着说:“这些年,元府还真是有愧于你啊!”
元福愣了一下,眨巴了两下眼睛,缓缓坐下:“老爷啊!元福终究没有逃过你的法眼。”
元丰骏:“既然话已挑明,那你就告诉我凌霄道长的真实身份。假如是来自魔冥两界的,我也好有个准备!”
元福一听,吓得赶紧站起来,躬身道:“老爷,我再是国师,也只是华夏国的国师,没有辨别鬼怪的本事啊!”
“再说了,我和凌虚道长也不熟啊……”
元丰骏冷笑:“不熟?那老道拿走我元府的银子无数,也不见得送给我元谋人一张纸符啊!”
“而你不过是一个管家,居然还得到了红符……”
元福靠近一步,小声说:“不瞒老爷,拿到红符是三个月前,我送三夫人去道观的时候顺来的……”
元丰骏愣了一下,这个话题暂时告一段落。
元福突然申请悲怆,再次躬身道:“老爷,既然我们都这般交心交底地把话说明了,老爷就好人做到底,放了我的儿子吧!”
元丰骏瞬间惊住,问道:“你的儿子?这些年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我何时为难过你的儿子?”
元福赶紧给元丰骏倒满酒,缓缓地说:“翠微湖地下,别人都认为镇压着妖怪。”
“别人误会,但我元福却理解老爷的良苦用心。”
“那里面,有一个就是我的儿子!”
“我昨晚做了一个噩梦,梦见我儿子,他说他待得太久了,快扛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