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灭时钟？神马玩意？”于仁一脑袋问号。

“低级文明清除系统。”凌涵解释道：“这个系统监控着所有他们已知的低级文明，一旦该星球的文明程度达到临界点，系统就会启动，清除这个文明。”

“我特么……”于仁想爆粗口，但还是忍住了：“之前怎么没有通知我一下，哪怕暗示也好啊。”

“我没想到你能做到现在这种程度。”凌涵的脸上依然带着微笑：“更何况，畏手畏脚可办不成大事。”

于仁沉吟不语，半晌，他开口道：“我现在通告全世界的人类，说话时候务必带上脏话，能把文明程度降低下来吗？”

“又不是在评选精神文明奖。”凌涵一巴掌拍在了额头上。

“知道是攻击形式吗？要是二向箔这种，我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于仁有些沮丧：“地球毁于文明程度过高，这多讽刺。”

“一共三波攻击，第一波是能量束攻击，耗尽一颗恒星的能量，产生巨大的能量波，一举摧毁整个星球。”凌涵挺直了脊背，显得认真起来：“如果抗住了第一波攻击，那么第二波就是常规武器攻击，这就像是表演赛，他们不会派出自己的精锐部队，只会派那些在他们的层级里面最低级的文明来战斗，然后全程直播，再开一些赌局什么的……”

“他们的脑子里除了玩，还有别的东西吗？”于仁感到不可思议：“那如果打败了他们，下一个波攻击会是什么？”

“第三波攻击……我也不清楚是什么。”凌涵摇了摇头：“我只知道，自从毁灭时钟创建以来，没有文明能撑过这三波攻击。”

“好吧……”于仁长舒了一口气：“先撑过前两波再说，我们还有多长时间？”

“五……”凌涵伸出手，晃了晃五根修长的手指。

“五个月？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