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朝后,胡惟庸主动与李善长一同做马车回府,李善长也质问道:“胡惟庸,你到底想干什么呀?我可告诉你,当今的天子不是汉武帝那等独夫,用不着张汤、主父偃!”
胡惟庸诚恳的解释道:“老相国言重了,次此为报天子知遇之恩,下则是为了韩国公和我等一干淮西文武,找一条体面的出路!”
就在二人即将抵达府邸的时候,朱棡已经率先来到了韩国公府。
站在门口的朱棡拿着圣旨,挥了挥手,锦衣卫百户谭渊随即拿着画像就进了韩国公府,片刻便就押着六个奴役走出了府,这些人都纷纷质问为何抓人,一时间街看热闹的人满为患。
押着人的谭渊恭敬道:“启禀殿下,元人细作已尽数捕获!”
而听到谭渊此话的不止面前的朱棡,周围围观的百姓客商也都听见了此话,瞬间躁动起来。
他们中绝大多数人都曾在元人的残暴的统治下苟延残喘的经历,就算现在已经改朝换代,之前的国仇家恨也是难以忘却,现在一听抓的是元人细作,百姓们都是一片叫好之声。
朱棡看着周围群情激奋,一个一个比对画像后点点头道:“正身已验,皆是元人细作,按律当街杖毙!”
“是!”谭渊等人闻言便按倒六人,抄起军棍就狠狠朝那些人打去。
“晋王殿下饶命啊!”
“晋王殿下冤枉啊!”
“......”
几人纷纷大喊,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在军棍的招呼下,这几人就已经奄奄一息了,而此刻李善长的马车也抵达了府邸,李善长和胡惟庸看着外面喧闹的模样一时大惑。
二人下车后看着府前有六名仆役正在挨军棍,为首的正是刚刚成为锦衣卫的晋王朱棡,李善长被这一幕气的浑身发抖,但还是在胡惟庸的搀扶下勉强拜道:“臣李善长,胡惟庸,参见晋王殿下!”
“老相国,胡相,快快请起!”朱棡也是前去扶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