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她，就忍不住和她掐。

甚至忍不住动手。

尤其是在灵初擅作主张，和叶枫退婚之后。

他对灵初的厌恶之情，达到了顶峰。

一般感情淡薄的姐弟，得知姐姐退婚，几乎都是不放在心上，不予理会，一副那关我什么事情的样子。

就算是感情一般的姐弟，得知姐姐退婚的消息，可能也会客气地问一句，为什么要退婚？

可他，得知这消息，从始至终，只对灵初更加厌恶，感觉灵初丢了他的人，祸害了他。

但……

灵初退婚，其实又和他有什么干系？

灵飞以前没想过这些事。

现在一想，他也觉得，自己以前挺神经病的。

自己都无法理解，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

看见灵飞愕然愣在那的表情，灵初眼珠子微微一动。

果然……

灵飞身上也有异样。

换言之，他们都是小说里的人物，所有感情和设定，都是原本的作者强加给他们的。

没来由地爱，没来由地恨，都是如此。

只不过，灵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然走出了控制，他自己都不知道。

于缪是清楚地感觉到了，自己走出了控制。

而于思维，现在应该还是在被控制当中？

那么其他人呢？

灵初不由看向张火和晏沉。

张火一直和灵飞关系很好，好像和灵飞共感。

灵飞跟谁好，他就跟谁好。

灵飞对谁不好，他就一样讨厌谁。

灵飞现在和她算是缓和了关系，张火对她便也一口一个姐姐。

那张火，还在被控制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