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帕呈正方形,在大家的眼前展现出来。
皱巴巴帕面,有好几处黑乎乎的。
“这是......?”不断有人前端详起来。
连贾张氏,都对着手帕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
“你说你用手帕,给小当和槐花擦嘴?”贾张氏问道。
“是啊棒梗奶奶。”娄晓娥冲着她一笑。
然后蹲下身子,用和蔼的声音对着小当和槐花问道:
“小当儿,槐花儿。
娄姨昨天有没有给你们擦嘴?”
两个小妮子弱弱地点点头。
“行了。”娄晓娥起身。
贾张氏后知后觉,还在细品娄晓娥拿出手帕的用意。
王阳早就看了娄晓娥的意思。
不过谜底还是由四合院里的住户揭出来比较好。
狗咬狗,禽兽咬禽兽,才更精彩。
手帕在邻里间传阅开来。
每个人都拿起手帕对着天,对着地,想找出一点蛛丝马迹来。
“不像是铅笔。”
“炭黑色,咋染得那么黑?”
一时间,众说纷纭。
阎解成说话了:
“咱们大家伙儿是不是眼神不好使啊?
这分明是煤饼灰嘛!”
“煤灰?”壹大爷敏锐地捕捉到了这句话。
他快步前,从阎解成手里扯过手帕,细细看去。
还真是被这个混球儿说中了。
那么黑的炭黑色,不是煤饼灰,那还会是啥?
贾张氏脸色肉眼可见地垮了下来。
原来绕来绕去,矛头竟然直指她家。
“谁家没个煤饼?!”死鸭子还嘴硬。
娄晓娥白了她一眼:
“这我就不知道了啊。
我只说了我亲眼看到的。”
秦淮茹六神无主,似是求助般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没有丝毫反应。
虽然不是人赃俱获,但是问题的答案已经越来越清晰了。
这时候,可千万不能向着秦寡妇。
否则会引火烧身。
十块钱可不是笔小数目,他心里暗自思忖起来。
这会儿要是帮一把秦寡妇,万一棒梗奶奶把脏水往自己身泼,说是自己指使孙女偷钱,那就说不清楚了。
聪明人要学会明哲保身。
“棒梗奶奶,这事儿你怎么看?”壹大爷询问贾张氏的意见。
毕竟是两个孩子的奶奶,又都是一个院儿的,有些话他不方便说太过。
“什么怎么看?”贾张氏梗着脖子,嘴硬道,“你问我怎么看,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你说钱是我偷的?
莫须有啊莫须有!
钱呢?
证据呢?
警员断案讲求实据,讲求人赃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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