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无声的眼神示意儿媳妇去房里拿钱。
“妈,我房里没有钱。”秦淮茹犯难了。
工资还没发,家里早就穷得揭不开锅了。
别说是五块钱了,哪怕是五毛钱,她都不一定能拿出来。
“怎么?五块钱你当真拿不出?”贾张氏变脸了。
“妈——”秦淮茹一把拉过婆婆,在她耳边悄声说,“我要拿得出五块钱,
咱棒梗的学费怎么可能拖那么久?”
看到学生家的两位家长的反应,再看看院子里挤得满满当当的人,冉老师懊悔极了。
现在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那个贾梗妈妈,”冉老师为难的小声道,“抱歉啊,我不知道这钱......
都怪我自作主张。
要不我去财务那边去把五块钱拿回来?”
叁大爷闫埠贵拍了一下手,遗憾地对着冉老师道:
“冉老师啊,我刚才下班前就听财务室的小李说,
一会儿要去银行把学生们补缴的学费全存进去呢。
这会儿怕是早就存银行了。”
听到叁大爷这么说,秦淮茹和贾张氏的脸,肉眼可见地垮了下来。
还钱的这条后路算是断了。
“怎么?
钱是哪儿来的还没说清楚哪。
就急着定性了?”王阳冰冷的声音再一次传了过来。
“王阳我说你这个人怎么!”那么不开窍呢......壹大爷急得跺了跺脚。
相比壹大爷的跳脚,贰大爷反倒看起了热闹。
他的想法很简单,这院儿里越乱越好。
出了事儿,反正有身为壹大爷的易中海兜底。
回头自己再偷偷去街道办反映去,撤了他壹大爷的职位。
那自己这个贰大爷,不就能顺势往爬了吗?
他伸出了拳头,挡在嘴边假装清了清嗓子:
“咳咳......
这个事儿啊,我觉得还是要问问清楚。
毕竟十块钱不是小数目。
大家说是吧?”
居民们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大家一致认为十块钱非同小可,毕竟要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不可,
“都瞅瞅,民意哪!”贰大爷得意地看了一眼壹大爷,后者的脸全黑了。
贰大爷充当起了壹大爷的角色,问起案来。
“棒梗,当着班主任的面,当着大家的面儿。
你来说说看。
这钱是哪里捡的?”
说罢,贰大爷在心里思忖道:有这种好事儿,你小子带带我呗?
棒梗左脸泛红,右脸发白,支支吾吾起来:
“我、我,就是后院儿捡的。”
聋老太太就住在后院儿。
“哦?后院儿啊?”贰大爷重复道,“什么时间捡的哪?”
“白天。”
“白天你不是学去了吗?”
“我记错了,是傍晚,对,是傍晚。”
贰大爷忍不住白了棒梗一眼,道:
“这钱就平白无故地掉地,整整一个白天。
巴巴地等着你去捡?”
“对啊!”棒梗还在嘴硬。
“我把钱放在煤饼堆后面,钱长翅膀了。
从煤饼堆里飞到后院?”聋老太太忍不住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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