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一个红五星,
面有某某人民公社字样,
下面是治安员的号码。
我白天可是亲眼看到治安员当街抓了一个扒手。
起先那个扒手反抗可激烈了。
后来治安员拿着这个证件,在他眼前一亮。
大家猜怎么着?”
王阳卖了一个关子。
停顿的时候,他的眼神看向了贾氏三兄妹。
棒梗、小当和槐花大气都不敢喘。
“那个扒手,吓得人都软了。
嘴里叫着别打别打。
啧啧啧。”
在那个年代,小偷是最让人不齿的。
抓到现行犯,免不了当街一顿打。
群众们都会“热烈”地参与到其中。
你一脚,我一脚。
没等扭送到派出所,没等官方定罪,那小偷就被废掉了一`大半。
到了派出所,不招供是吧——拳打脚踢N次方。
不怕疼么?没事儿,打到你招为止。
因此,干小偷这个行当,是极其有风险的。
听到王阳绘声绘色地描述,小当和槐花脸色不对了。
我们不想被扭送到派出所啊......
面对巨大的压力,槐花扛不住了,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我没偷钱!
我、我、我就是.....
我就是拿了一个花卷儿。
我实在太饿了......”
看到槐花哭了出来,小当也破防了:
“呜呜呜呜......
我也拿了一个花卷吃。”
本以为是野猫偷了花卷,没想到!
当事实摆在自己眼前的时候,程瑶还是睁大了眼。
当年她和王阳结婚搬进四合院的时候,这两个女孩子的年纪就跟女儿们一般大。
没想到,这才过了没几年,这两个孩子的路居然越走越歪。
秦淮茹一听俩女儿承认偷花卷,紧紧地咬住了嘴唇。
奶奶贾张氏也变了脸色。
“你们,你们怎么.......?”
老妖婆没词儿了,嘴里颠来倒去就是这么两句。
小当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抽抽噎噎地说道:
“不是我的主意......
真不是我想出来的......”
槐花一听,不乐意了,去对着小当的脸,就是一记耳刮子:
“这是我们俩一起想出来,一起拿的!
咱们不是说好了吗?!”
“呜哇——”小当嚎啕起来。
王阳瞅着她的脸那个小小的红色掌印,嫌弃地在心里啧了一声:
这个槐花,才小小年纪,隐隐约约有了泼妇的样子。
战斗力还挺强啊。
再长大一点,是不是就可以演拉头发扯衣服的撕逼戏码了?
.
一时间,场面乱做一团。
冉老师如坐针毡,劝也不是,走也不是。
她在心里暗想:这家人逼事儿太多,以后自己是断然不会插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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