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加钱!”
“那你一年后过来取货。”王铁匠皱眉道:“这武器太复杂精巧……”
王横说道:“我加三倍钱。”
“成交,十天后取货!”王铁匠笑眯眯道。
十天时间一闪而过。
十天后,
王横来到铁匠铺取走了武器。
递给他武器的时候,王铁匠似乎感觉到了什么,问道:“你这武器,针对性很强啊,是要上山用的呢?”
上山?
上的什么山?
王横没有问,心里有了答桉,只是点头道:“有了这武器,上山就不会被淋湿了。”
“那么,我不收你钱。”
王铁匠有些怅然若失:“不管你能不能上去,记得多杀一些挡路人,我的女儿还有老婆,就是那群混蛋害死的。”
“我来到这已经十几年,日日夜夜在寻找机会,可是始终不敢,他们人太多太强了。”
“我就是一个懦夫,亲眼看着仇人在我身边生活,却不敢动手。”这个男人露出煎熬的表情,欲言又止。
“每个人都有故事,我并不想听你的故事。”王横笑了笑,头也不回的走了。
身后王铁匠追了出来,挥手道:“祝你好运,千万…千万活下来!”
很明显,在王铁匠眼里,这个年轻人必死无疑,必定一去不回。
……
带着这柄新打造的武器,王横有了底气,在当天夜晚来到了海丰山,十八门所在的这一座大山之内。
想要快速掌握海岸边的一切,就得掌握十八门,对于这种横行霸道,不行善事的门派,最直接的手段就是用拳头告诉他们谁才是老大。
十八门门派,统治海丰城数百年,可以说每一个弟子都死有余辜,死了也就死了。
他准备杀上十八门,成为他们新的主人。
就这样,
带着一柄武器,在一个引路老人的带领下,王横来到了山门下,开始挑战十八门。
将十八门统一,掌握在他自己手里,不听号令的人,则全部杀死。
“挑战我们?”
“呵呵,竟然有人如此不自量力。”
“杀了他,把他丢下山喂狗!”
下九门,一群武者气势汹汹凝视王横:“挑战我们,就得做好死的准备。”
下一刻,
密密麻麻的飞刀,铺天盖地的射向王横。
王横躲闪都没有,只是快速的从黑布下取出那一柄最新的造的武器。
一柄铁伞。
准确的来说是一柄有着二米长度的特殊铁伞。
每一处都是精铁打造,可开可合。
开则伞面如同盾牌,遮挡万千暗器,飞刀根本洞穿不了铁伞。
这是王横针对十八门,所制定的武器。
噼里啪啦一阵,王横以及其优雅的步伐,开伞挡住了暗器的攻击,并且来到了这一群武者身前。
张开的铁伞,伞叶处围绕了一圈锋利的刀片,挥伞的优雅当中,几个人头冲天而起,无数血液喷洒开来,流落满地。
远处的一群武者惊呆了,瞬间大叫道:“敌袭!”
随着呼喝声音,顿时下九门宗门那边,冲出来一群身材高大的武者,莫约五六十人,每一个武者都朝着他冲杀而来。
更多的是飞撒的暗器,飞刀飞针,密密麻麻。
一柄铁伞大开,王横轻易挡住这些远程攻击,近身这一群武者之后,巨大的铁伞被他挥舞的虎虎生威,刹那间夺走好几人的性命。
二米多长铁伞,张开可以抵御暗器。
并拢闭合,就是一柄巨大的长戟,或者说长刀长矛,可噼可砍可削可刺可捅!
更是在伞内安置有机关,可以发射伞叶,射杀敌人,也可以从伞柄发射飞针,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杀死敌人。
王横的武器是针对十八门的特殊武器。
铁伞开合之间,他在人群中翩翩起舞,好似跳起了翩翩舞蹈,在优雅与跳动中,巧妙灵活的使用招式,夺走一个个武者的性命。
从山下,打到山上,王横举着的铁伞已经被鲜血笼罩,就好似下了一场血雨,用伞挡住了血雨一般。
脚下倒下的人无数。
围绕在他身边的武者有上百名,没有一个人敢于上前,全部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他。
这个年轻人,从山下杀到上三门的山顶,人都被他杀死几百人,他衣角上却一滴血液都没有沾染,一身白色素衣,依旧跟来时一样新,干净的不像话。
“年轻人,你这是要来替天行道?”
六位宗师武者,从山顶阁楼里走出,很明显,他们知晓十八门这些年的风评。
“不不不,处理掉那些人只是顺手而已,他们拦住了我上山,只要你们听我话,我不介意你们是好人坏人。”
王横说道:“好与坏,都是人间事,这些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让我们听你话?”
“呵呵。”
“痴人说梦话。”
顿时,三位宗师武者,飞速上前,速度之快,几乎只有残影。
在伞开合间,短短刹那结果已定,三位宗师武者,捂着脖子,倒地不起。
王横的学习速度很快,天赋很强,在杀死那么多十八门武者的时候,已经摸索出这个宗门的大致攻击防御招式。
一开始他或许不是三位宗师武者的对手,但是现在,摸清了套路的他,轻易就能杀死三位高手。
剩下三位宗师武者震惊道:“你明明跟我们是一样的修为,怎么如此厉害?!”
“人与人的天赋是不一样的。”
王横举着伞,不动声色。
下一刻,
三位宗师面面相觑,最终跪下,表示不再反抗,随着三人的跪下,其他成百上千的宗门武者弟子,也跟着跪下。
一个年轻人,凭借一把铁伞,成功打上十八门,杀上上三门,成为了海丰城唯一的主人。
接下来的一年,这个年轻人巩固权利,成功在海丰城站稳了脚跟。
并且,下达了一个命令。
在海岸边寻找画像中的生物。
那是一种,有着人类美女上半身,却是长着大鱼尾巴的生物。
这种生物稀奇古怪。
哪怕是常年生活在海边的渔民,也从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