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再次躬身行礼。
戴权眯眼看人,想了想,略低头,道:“也罢了!贾大人,我与贾家也是多年相识的!一年怕是时间不够两年也是可以的!”
贾瑞笑道:“多谢内相!下官有一事想请内相帮衬,不知方便不方便?”
果然!戴权笑道:“贾大人但说无妨!”
贾瑞道:“烦请内相转告于东宫女史贾元春,说贾家有位故人,有份客观的生意经,孝敬慈宁无双的皇后娘娘十个份子,每年会有五万两银子!”
戴权笑眯眯地上下打量,细眼看新郎官服上墨黑的鹭鹭,笑道:“贾县令,这是你的主意,还是贾家的主意?”
贾瑞掷地有声道:“回内相,贾瑞愿以人头作保!倘若做不到,任凭处置!”
送别了戴权,贾瑞先行至后院,让门前嬷嬷入内传报,唤得鸳鸯或是琥珀出来。
片刻,联袂而来的鸳鸯琥珀,打扮得花团锦簇的模样,在路灯下,惹人爱怜。
贾瑞笑着吩咐:“你俩进得里面,和奶奶说句话儿,说老爷我前方有贵客作陪,需得晚些时辰,方得回房。陪奶奶吃些点心,别让人饿着了!如果她不饿不吃,你们便说是老爷吩咐的,进了宅里就得听老爷的,无论如何也要吃点!老爷说的话才是真礼!”
“听懂了么?”
“懂了,瑞大爷!”
二婢含羞笑应。
“鸳鸯留意时辰,待老太太困了或宾客散了些,便和老太太回府休息罢。”贾瑞接着问道:“姑娘们都该困觉,已送回去了罢?”
“奶母带她们先回去了,宝二爷环三爷他们也跟着回去了。”鸳鸯答道。
贾瑞又与二人聊了几句,才重回席上宴宾。
待贾瑞再次送别了两波宾客,此时席上宾客多散去,留下的在等待。
堂屋中,已然撤去了残桌,重新摆上珍品果点,贾赦、贾政等人正陪着世交相亲的吃茶闲谈。
屋内坐着二等侯牛皋,三等伯柳保,二品神威将军陈簿,二品威远将军马华,二等伯侯宾,三等伯石慕,二等子吴仁,三等子蒋筍,一等男谢熬,一等子戚伟,二等男裘柳,庆国公蒋舫,锦乡侯韩迷,神武将军冯唐,临昌伯陈谅,临安伯梁治,寿山伯卫清,忠靖侯史鼎,保龄侯史鼐,京营节度使王子腾等二十余人。
众人中,皆推贾赦上座,余者依次坐下,
和贾家累世相交相亲的余等王公贵族,要么只派了管事的前来送礼,要么就是王妃诰命的带着小辈应袭,要么就是吃了酒挽留不住的。若不是史老太君使了超品夫人的名帖,席上贾赦、贾政二人盛请挽留,可能众位王公贵族,愿意亲身赴宴,而后留下来的人更会少吧。
让下人们退去,贾珍、贾瑞、贾琏皆立于案旁,亲自捧茶奉茶伺候。
待众人又吃了一回茶,贾瑞先行了一礼:“众位世伯能百忙之中莅临小侄的婚宴,小侄感激涕零!”
众人附和客套了几句,不咸不淡地说了些吉祥话。
贾瑞笑道:“众位世伯,想必世兄也说与您听了,有项石炭的生意经,想与众世伯府里,一起经济经营!”
屋内便听得角落火盆的银霜木炭突响起了一声“嘣”。
见众人反应平淡,贾瑞已有预料,接着笑道:“这个石炭生意经,一年大概能卖一百一十万两银子,盈润估计有五十万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