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我了,竟然把你有时候看书不理他们的事情也算进去了,那分明是你看书入迷没听见好吗,除非放杀气什么的才可能有反应。”少年抖着手中的纸张,上面都是这段时间搜集而来,关于楼闻墨等人的谣言。
“他们说,又不碍事。”本来就是故意在他们面前弄成这种关系的,多说几句又不会出事,这种不和谐也是皇帝想要看到的。楼闻墨淡淡扫了在床上滚动的某人一眼,低头继续看自己手下的画。
“说起来前段时间西南那边的被打压了,然后查出来是皇帝的人做的,墨兄你说,那位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现在就开始压制我们的势力,也太早了点吧。”不是说要折腾异姓王吗,怎么把手向自己人先伸过来了?秦执舟不太能理解上位者的思维,就像虽然同意了楼闻墨提议的收着点力,也不能理解其他人考虑的重点一样。
“他们跑太快了,他担心。”楼闻墨合起书本,早在宫里的时候他就觉得,上面那位对手下有些过分多疑,虽说凤君们多少有些来历不明是一回事,可被那么掌控的还有皇帝据说忠心的下属就是另一回事了。
互相监督很正常,毕竟哪怕顶着皇帝的身份,也不能阻止人另投明主,这样的佳话在史书上比比皆是。能写下这种故事的是胜利者,至于失败者们就是有眼无珠的代名词。
赢的人永远是对的,包括楼闻墨在内的凤君们都深谙这个道理,唯一的问题是,所有人都认为自己才会是最后的赢家。
“无论我们如何,赢的始终会是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