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瞅着徽88688的车牌,骑警便驾轻就熟的开了口:“哟,陈老板的车。”转眼看向了开车的司机光头男很是不屑。
“你看,私了还是公了?”
光头男李越眼瞅着骑警不把自己当回事的模样便气不打一处来:“甭管私了还是公了,今天我要你为我主持公道。”
马路上围成了一个大圆,看热闹的人群不断伸着头挤进事故中心,眼看着就要造成交通拥堵,骑警王胜利将事故现场用相机在各个角度拍好了照片后,骑着警用摩托车带着大奔和范农到了快速理赔中心。
王胜利摘下头盔和墨镜,帅气的点燃了一根金淮江:“李越你丫不认识我还是咋滴?”
李越一拍大脑暗道:得,今天碰上了这个主。
李越满脸堆砌着苦笑。回想起上个月才因为酒驾被吊销了驾照,而查到他酒驾的正主便是面前的骑警王胜利。
“王官,误会,都是误会,今天的事跟这位小兄弟无关。”李越认清楚了眼下的形势。
如果说酒驾只是行处罚,那无证驾驶栽在王胜利的手里,可是会被送到苦窑里待上一段时间的,对于他这种身份的人来说,自己赔点钱无所谓,可不能把大好的把妹时光浪费在苦窑里。
李越很清楚那一次的酒驾严格意义上来说其实是醉驾,要不是他的老表陈昊托关系强压下来,他现在肯定还在苦窑呆着,而陈昊能出面保他那一次,这一次的无证驾驶可万万不能再让陈昊保他,一则出事的车子是陈昊的,被他知道了肯定要掉一层皮,二是不能让陈昊心里留下他办事不牢靠的印象,不然只会影响他以后和陈昊合作的煤窑生意。
范农这会儿心思才算活络开,感情这是遇到了大鱼王胜利,上一秒的他是只小虾米,正要被小鱼李越一口吞掉,这一秒就被大鱼王胜利吞了小鱼李越给救了回来。
范农哆哆嗦嗦的掏出口袋里的皱巴巴的黄淮江要给王胜利递过去,谁知王胜利摆了摆手:“小兄弟,刚刚你也听到了,李越自己开车出的事故,与你无关,我现在执记录仪也打开着,刚刚李越所说的话都清晰的记录并保存。你记住下次骑摩托车也好,开车也好,都要注意交通规则,不要三心二意,还有骑摩托车一定要带好头盔。”
王胜利说罢,拍了拍手里的头盔,“烟,我就不抽了,赶紧走吧,我跟这光头还有话要说。”
范农如临大赦,再次向王胜利道了谢后,骑上摩托车扬长而去。
李越恨恨的记下了范农摩托车尾部的摩托车车牌号,只不过他的眼神已被王胜利记在了心中。
今天的夜晚出奇的凉爽了起来,范农回想白天发生的一切还心有余悸:幸好是遇到了好人,不然我倾家荡产也赔不起那辆大奔。
“笃笃笃”一阵急匆匆的敲门声拍打着范农家的大门。
范农父亲骂咧咧的边走出来:“谁啊,大晚上的敲什么敲。”
待到范梁走到了门口,才看清楚来人原来是他之前淮江煤矿的经理李子恒。
范梁打开门,李子恒站定扶了扶眼镜,右手从左臂的掏出了一个文件袋对范梁说道:“老范,你儿子在家吗,我今晚喝了点酒,不能开车,这里有份文件需要你儿子帮我送一下。”
范梁抽了抽鼻子,很是不以为然,嘴里冒着酒气说道:“李总,范农睡下了,不方便。”说罢就要关起门来。
李子恒回想起下午在饭桌上李越对他说的那些话,无论如何都要将范农骗出门来,此时的他陷入了两难。
李子恒很清楚李越的手段,虽然他作为淮江煤矿的经理,外人看来很是耀眼,但是在李越面前他却不敢有丝毫架子,因为李子恒能有今天,全靠李越父亲当初的收养。
但他又想起李越的行事作风,心里不免为范农担忧起来,今晚他将范农诱骗出去,岂不是成了帮凶?
眼瞅着李子恒还傻傻的站在门口没出声,范梁心里也犯起了嘀咕:这大晚上的能有啥重要的材料需要送?此事肯定有蹊跷。
李子恒咬了咬牙:“老范,这份材料很重要,我答应你,只要范农把这材料送到,明天我给他安排矿上的正式员工!”
矿上正式员工!这对范梁来说确实太有诱惑力,不得不再权衡利弊:“李总,只是送一份材料就能让我儿子成为正式员工,未免太轻而易举了吧?”
老范不是傻子,天上就算是掉馅饼,也不可能就砸在他的头上,更加不可能砸在他那不成器的儿子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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