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
城市里却依旧安静的可怕。
死一般的寂静
忘记说了老大也就是我的好兄弟,他比我大上两岁。
因此我喜欢叫他老大。
时间回到三天前。
我和去攀岩结果突遇暴雨,我在做一个速降动作时。
固定在岩壁上的岩钉突然松动。
正在固定备用岩钉,结果我们俩双双掉落峡谷。
那天呛了好多水,之后的事情就完全不记得了。
醒来时也就是昨天,看着手腕上的表距离我们俩攀岩已经过去三天了。
那么在我们俩昏迷的这短短两天这座城市究竟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会有“活死人”?
脑壳一阵眩晕,在和消灭完这一包方便面后就算断粮了。
把最后半瓶葡萄糖消灭完,我正在往空的葡萄糖瓶里注入纯净水。
突然开口了:
“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
半响,我倚靠在窗前。
把指尖的香烟抽到滤嘴才依依不舍从窗户弹了出去。
静静看着院子里的垃圾桶逐渐冒出青烟。
我和对视一眼把值班室里的抽屉拆掉往院子里扔去。
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俩热衷这医院的不锈钢抽屉
在我们的注视下不锈钢抽屉砸中了一辆“三尖”的某驰s。
顿时院子里又发出嘈杂的警报声。
它的安全气囊居然直接爆掉
楼下耸立着本来如无头苍蝇一样的尸群突然像打了鸡血直奔s。
只能用前扑后续来形容因为和海浪一样。
后面的直接踩着前面的往前爬着。
尸群太多了。
走在最前面的尸群被车堵住了。
它们却依旧往前行走。
即使原地踏步,依旧不厌其烦重复这个动作。
很显然目前它们并没有自主意识。
而且也不具备思维能力似乎。
那么到底是什么驱使它们呢?
我和趁着这个间隙在五楼搜刮着有用的资源。
必须争分夺秒。
经过昨夜的嘈杂建筑内的丧尸已经少了很多很多。
顺着走廊来到五楼与门诊部的连接处。
这扇门背后也是静悄悄的,小心翼翼的打开门。
迅速扫视楼层及死角。
经历了昨天的那件事儿,让我心有余悸。
结果却令人匪夷所思。
偌大的门诊部居然没有任何“活死人”的痕迹。
突然提醒我。
会不会是这群人发生意外前门诊部还没有上班?
如果这样推算的话。
那么也就是说在我们出事的第二天这座城市发生了可怕的事情。
24内发生了大规模的“传染病那又是从何而传染的呢?
和在挨个开门。
结果都锁上了。
而且门诊部这个地方也没有太多的医疗物资。
医疗物资基本都在一楼,后勤在二楼。
这俩地方鬼怕是都不去,不知道在某个角落是不是蹲着“活死人”。
小声咒骂一声,直奔。
当务之急是搞个防身的东西,那个抽屉已经被丢下去了
在里踩断两根实木的拖把。
拖把头用手术刀削尖当做一根简易的矛吧,毕竟可以拉开活死人的距离。
谁也不想赤手空拳和那个家伙面对面“交流”吧。
把剩下大半桶酒精也带上了。
消毒液那东西太耗费体力了,很是鸡肋。
现在已经有了差不多两桶酒精,一个打火机。
一把手术刀,一支注射器,一卷绷带,碘伏和若干无菌鞋套。
把这些小物资都用无菌鞋套包裹起来了。
既可以减少摩擦发出的声音也可以防止掉落发出的声音。
忙活了半天这些东西整理完毕太阳已经出来了。
外面的柏油马路此刻散发出炽热的气息。
把五楼的地形情况排查完毕再也没发现什么有用的物资了。
走廊尽头的窗台下是一片绿化带。
在不远处就是急诊中心,那里有着不错的交通工具和医疗物资。
而且“活死人”也比较少。
观察了片刻决定顺着医院外墙的落水管向下爬。
此刻后街上只有着零零散散的几个“活死人”。
小心点的话应该不会被发现。
根据目前发现的情况来说,“活死人”并不具备视力,但似乎有着不一般的听力和嗅觉。
做了个深呼吸准备开始翻窗爬墙。
突然拍了拍我。
透过窗户发现“活死人”似乎惧怕阳光,都开始往阴暗处走去。
在太阳下暴晒的“活死人”皮肤迅速的暗沉了下去。
甚至个别“活死人”暴露在阳光中的皮肤开始慢慢脱落下来。
我和顿时大吃一惊。
那么说只要在有阳光的地方“活死人”就会躲避吗?
它们有拒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