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安府,不是镇南府这种外贸进出口类型的城市,相对比较闭塞,流动人口较少,紫竹圈出来的,一共就五人。
晚上,来到仙石镇唯一一座客栈,如家客栈,三人晚饭后,迎来一位线人,幽司在每一个行政区域内都有线人,多少而已。
来的人是个裹着头巾的老农,世世代代生活在这里。看起来五十多,满脸沟壑纵横,皮肤黝黑,双手老茧扎实。他坐下,紫竹在里屋听,林安和张龙在外接待他,张龙和他对接了暗号之后,林安就问了:“老大爷,我问你几个人的情况,你如实告诉我。”
“小兄弟,我才二十八,还未娶亲!”老农强调一下。
“……”
“第一个人,张财良啊,五年前,他是跟王家寡妇成亲才到这镇里来的,平时就是耕地,没事儿就陪着婆娘守铺子,他们家有一间做饼的铺子……”老农说了小一会,林安锁定了两个人。
杜青,大约三十出头,三年前来这里,当时是被山贼劫掠了,去到了地主陈可由家里,一直在做个杂役。
王易,六年前来到这里,是个铁匠,就住在镇子里。这些后来的人,大多是没有土地的,只能靠着一些手艺或者投靠他人谋生,王易平时在镇子上给人修补一些铁器,赶集的时候还会到雅安城去贩卖铁器。
子时,地主陈可由家,这可比不得张家那种规模,就是比寻常人家好一些,三进的院子,第一进的南侧耳房,便是杜青的居所。
紫竹带林安趴在屋顶观察,林安此刻正在“默默观察”。
“怎么样!”林安正在和老帅哥讨价还价,最后,林安在丹田内给老帅哥分了一套瓦房,门口带院子那种,才成交,当然,五个面都是网状围栏。
“走,下去!”林安揽住紫竹的纤纤细腰,飘然落在耳房门口,那条小黑狗,早就被紫竹弄晕了。
紫竹在门口把风,林安快速进去,狭小的房间里正睡着一个男人,打着呼噜,林安上前对着他的眉心,一指按了上去。“嗝儿!”随着一声变调的呼噜,房间里安静了。
一炷香时间后,两人来正在铁匠铺,刚刚那杜青,通过老帅哥的摄魂术,发现并不是老兵。
紫竹刚想用发簪撬开门锁,林安急忙阻止,老帅哥提醒他,门里做了手脚。
二人从窗户进入,来到门后,果然有一根细细的丝线,只要进入,丝线断开,再也无法复原。铁匠铺里空空如也,床铺折叠整齐,打铁的炉子都已经熄火。两人相互对视一眼,在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之后,回到客栈。
“现在看来,这王易很有问题啊。第一,已经离开多日,是自己走的,还是被人掳走的?第二,寻常人为何如此小心?而且这手段颇为熟练,是他自己所为,还是有人一直盯着这房子?”林安对紫竹说,紫竹单手撑着脑袋,痴迷地看着林安,“嗯嗯嗯”地点着头。
镇上来往一些陌生人很正常,而且这里不是城邦,没有办法在官道设卡。
林安决定打草惊蛇!
第二天,就来到铁匠铺,向着邻居四处打听,说自己是王易的堂弟,来投奔他的,现在住在如家。从此,早晚都来看看王易回来没。
林安也得到一个有用的信息,王易至少走了十天以上,而且是一夜之间,铺子就再也没开了,邻里之间没有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