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们再等等?”窦涛说,“先看看他到底要怎么调整,看看房文赋留不留的住,看看他身边那些狗腿子怎么处理?如果房文赋处理不好,那我们才能有号召力啊。”
“嗯……也行。”孟春竹觉得有几分道理。
窦涛眼睛一转,刚刚任县长讲的第二点,倒是引起了他的兴趣,或许还可稳妥一些。
“老孟,我没记错的话,你媳妇就是瑶寨那边的吧。任县长刚刚提到的瑶寨民宿处罚,你们没有被影响吧。”
提到这个孟春竹就有气:“怎么没有?我丈母娘就在那里开了个民宿。这次文旅局搞整顿,把瑶寨的民宿全部勒令停业了。还要那些老板统统学习什么法律法规,学了还不行,还要考试,通过了才准开业。托了半个多月,老子找霍钧打招呼,他还爱答不理的。最后找的袁平文,在考试的时候放了点水才给过!吗的!”
“霍钧这么不给面子?”
“他那人,现在书记放个屁,他都说是香的。书记说要搞整顿,那还不得整各种幺蛾子,搞得认认真真给书记看啊。就一个狗腿子。”
“人之常情,毕竟受了书记的恩情嘛。要不是书记给他调到文旅局,他还窝在朗林乡呢。你看这次机构改革,人家不就没啥事吗?不但没事,还把体育这个没什么用的职能丢给教育局了。要说心里不爽的,估计老袁心里更不爽。”
孟春竹点了点头:“那是的,袁平文跟我唉声叹气了好几次,说组织上对他不公平,都54岁的人了。既不给提拔,也不给进城。瑶寨项目搞起来了,倒让霍钧给抢了功劳。”
“嗯,是有点不公平。我听说……”窦涛压低声音,“这次年龄划线,不仅仅是对我们,好像所有正科级都要划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