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滴?!你不是害怕我对你坐了什么吗?!”冉墨笑着,想了一下又开口说道。
“你一男子,我亦是男子,我还能占你便宜不成?!”冉墨说完,自嘲的笑了。
冉墨突然想到,原主那个寺庙般的禅院,以及自己死前的禅房,自己还真是,无论身在何处,都是一个和尚。别说扒人衣衫,他连自己衣衫都没被人扒过。
冉墨其实都发现了,唐广陵这个家伙,自己追着他打,他倒是十分兴奋跑得飞快。自己不理他,他便会贱兮兮凑到自己跟前。
“嘻嘻嘻,表哥啊!!”唐广陵笑意盈盈凑到冉墨身边,伸手拉着冉墨衣服,扯了一下。
“有话直说,别拉拉扯扯的。”冉墨声线清冷,听不出言者心情,只是默默扯过自己衣服。
“嘻嘻嘻,我是怎么回来的?!难道是表哥你背我回来的?!”唐广陵眼里泛着得意,眸子亮亮的,其中闪烁冉墨看不懂的光。
“想的美!老子拖着你脚给你拖回来的。”冉墨拍了拍衣衫,正是方才唐广陵挤过来,揪的袖子布料。
唐广陵:……
这表哥这么狠?!一路拖着自己回来?!难怪他觉得背后有些发热。
“表哥你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唐广陵不自觉抬手,往自己后背摸了几下,衣衫整洁丝滑,似乎并没有拖拽痕迹。
冉墨撇了他一眼,眼眸子分明再说:“你身上能用怜香惜玉?”
“等等,你脖子那是什么?!”唐广陵动了一下,脖颈被衣衫隐藏之下,露出一星不起眼的光。冉墨刚好捕捉到。
“我的脖子?!”唐广陵顺着冉墨目光,摸了一下脖颈,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双手摸向脖颈在衣衫里一顿翻找。
冉墨定住双眼,看着唐广陵的动作,很是好奇他身上是什么东西在发光。
唐广陵快要将自己衣衫扒了,才将东西拿出来。
冉墨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唐广陵,从衣衫里拿出一个巨大的金属勺子。
冉墨:……
果然不能太高估唐广陵,这个蠢货,这么大个勺子,他就不嫌咯得慌?!
“嘻嘻嘻,表哥啊,我跟你说啊,一般人我才不给他看。”唐广陵脸上堆着笑,双手将那个被他捂暖的金属勺子递给冉墨。
冉墨内心并不是很想看,但唐广陵都递给他了,不接过不太好。
冉墨单手接过那一大块金属,如铁皮一般轻薄,上边还残留着唐广陵的温度。
这次冉墨不敢低估这块金属的重量,上次那把大刀如玄铁般重,冉墨至今还记得。果不其然,冉墨刚拿了一下,立即改为双手接过。
说这是大勺子,其实不对。冉墨双手举着细细端详,觉得更应该称这个为马甲衫,许是古人说的金钟罩铁布衫。只是这个外观,的确像一个吃饭的勺子。
细线金属丝泾渭分明,以密度极高的经纬网,将金丝线衔接,这精密的手工下,还能在其间绣上蝴蝶飞舞,飞花如雪。
冉墨赞叹这古人手工艺的同时,也对唐广陵的品味感到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