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不好了!”鱼管家一下子扑在了地上。
“怎么了!”韩立的声音都颤了。
韩青满脸紧张的望着鱼管家。
“白虎山的赵头领来了!”鱼管家颤声说道。
韩立听了,只觉得一阵眩晕,瘫坐在了地上。
“大伯!”韩青下意识的上前一步。
猛然间,韩青想到了什么,二话不说,掉头就跑。
事到如今,韩青心知白虎山这时候杀上门来,肯定不是来攀交情的,定然是来寻仇的。
再不赶紧跑路,自己的小命堪忧。
“你......”韩立看着狂蹿而出的韩青,气的破口大骂:“你个孽障!”
“主人!”鱼管家慌张的问:“怎么办!”
韩立按了按自己的额头,拼命让自己镇定一些。
韩青慌慌张张跑出了大门,刚好梁玮气势汹汹的杀到。
韩青心里一抖,就朝另一侧跑去。
“抓住他!”梁玮厉声喝道。
韩青吓得双腿一软,直接从台阶上滑落下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阮小七快步上前,按住了韩青。
“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都是我大伯逼我的!”韩青连声说道。
梁玮不再多说,径直走进了院子里。
韩立却已挣扎着走了出来。
“贤弟......”韩立拼命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梁玮一挥手,阮小七当即将韩青提了进来,重重的丢在地上。
韩青哀嚎一声,阮小七却已架刀迫在韩青的脖子上。
韩青忙不迭的说:“真的不关我的事!都是我大伯逼我的啊!”
韩立脸色惨白,却厉声喝道:“你个孽障!我这个做伯伯的,虽然平时对你严苛一些,却也都是为了你好!你又怎能怀恨在心,凭空污蔑!”
喝完,韩立朝梁玮强笑着:“贤弟,你不会真的信了这孽障的话吧!”
“韩立你个伪君子!明明是你跑到青州府请来的官军。事到如今,为何敢做不敢当!却要我来顶罪?”韩青破口大骂。
韩立却不再理会韩青,摇了摇头,望着梁玮:“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贤弟你是个明白人,肯定会辨别的!”
顿了顿,韩立又说:“贤弟,为兄虽然不过是个小小的保正。但为兄的一个侄儿,却在江州府做官!我们韩家,在青州府也颇有些朋友。以后贤弟要是用得到的话,全都包在为兄的身上!”
梁玮冷冷的看着韩立,静静地站在那里。
韩立望着梁玮:“兄弟,咱们当初齐心合力剪灭了孔家兄弟,这孔家村里,不知多少人嫉恨我韩立!便是我这个不成器的侄儿,因为他与孔家兄弟颇有些交情,也对我怀恨在心,一直伺机为孔家兄弟报仇!”
“韩立......”梁玮望着韩立,徐徐的说:“今日一战,我们白虎山有六十四名兄弟阵亡,有七十五名兄弟受伤。”
韩立心里一抖,目光越过梁玮,看着梁玮身后那些满身血污的人。
他们的瞳孔里蓄积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你说说,这笔账,咱们该怎么算?”梁玮一字一顿的说道。
“真的不关我的事啊!兄弟你还信不过我?”极度恐惧之下,韩立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
“宁可枉杀,不可放过!”梁玮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