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刘全在确认李富离开了花荣的住处后,便提前出城,在要道上设伏,成功将李富抓捕。
“回知寨大人,小的谨记知寨大人的吩咐,日夜不休,守在花荣的住处附近。”面对刘高,刘全忙不迭的说:“今日,看这个人十分可疑的去了花知寨的住处,不久后便又匆匆离开。小的便率人守在城外,正好拿个正着!刚才,小的突审了一下,他已自承是清风山上的贼寇了!”
“哦?”刘高大喜过望:“立即严刑拷打!”
正说着,却忽然闻到一股浓浓的腥臭味。
刘高满脸嫌弃的坐在了远处的椅子上。
刘全捏着鼻子,挥了挥手。
官差当即将布袋打开。
李富一咕噜爬了出来,扑在了地上,哭嚎着说:“小的招!小的招!”
刘全有些纳闷,这强贼也太没骨气了吧?
“小的招!小的招!”李富叩的头都破了。
刚才,李富已经想的很清楚了,如今清风山上人心惶惶,仅剩的一名头领郑天寿自保还来不及,哪里还能把自己救出去?不如赶紧认怂,这样即便是死了,倒也少受一些皮肉之苦呢。
“既然如此,你且从实招来!”刘全说道。
李富老老实实把清风山上如何人心惶惶、自己如何奉命拿着郑天寿的书信去花荣的住处拜见那及时雨宋江、宋江又如何答复的,和盘托出。
刘高听了,兴奋之情,难以抑制。
“本官早就怀疑那花荣暗中通贼,果然不出本官所料!”刘高兴致勃勃的说。
“大人明鉴!”刘全等人忙不迭的奉承着。
刘高忽然脸色一肃,冷冷地看了一眼李富。
李富顿觉浑身一激灵。
刘高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这个人是那郑天寿的心腹,却偏偏如此轻易招供,必然是要隐藏更大的秘密!给我严刑拷打!”
李富身子一瘫,颤声说道:“大人,小的真的都招供了啊!”
刘高却不再理会,转身就走。
刘全朝李富阴沉沉一笑,把手一挥。
早有两个如狼似虎的官差将李富架住,绑在了刑架上。
“大人......”李富声嘶力竭的喊道。
刘高急不可耐的出来,拜见黄信。
黄信心里纳闷:“刘知寨有何要事?”
刘高先把无关人等打发出去,神秘兮兮的说:“都监相公,刚才咱们要那花荣去剿灭清风山,花荣却推三阻四,你可知道是什么缘由吗?”
黄信便问:“什么缘由?”
“原来那花荣通贼!早已与清风山贼寇暗通款曲!”
黄信微微变色:“花荣世代将门,岂会通贼?”
“刘某有人证!”刘高信誓旦旦的说。
“当真?”
刘高便将李富的供述讲了一遍。
黄信一听及时雨宋江竟然在花荣住处,微微变色。
转念一想,自己乃朝廷命官,岂能为了区区一个宋江,而乱了朝廷法度,坏了自己前程?
“果真如常的话......”黄信沉吟着说:“剿灭清风山,倒是其次。当前最要紧的,是先拿住那花荣,以防那花荣与清风山贼寇里应外合,到时为祸不小!”
刘高忙道:“都监相公所言极是!”
黄信暗暗盘算,如此一来,自己岂不是又凭空添了一份功劳?
“那花荣武艺高强,只可智取,不能力敌!”黄信徐徐的说:“我亲自去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