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妖怪死了，会变成什么？”

“不会的，天芷，你不会死的。”

乔坤揽过天芷，这是他第一次触碰到天芷的身体，乔坤才知道原来她的身体是那么冷，就像一块寒冰。乔坤在想，是什么时候让她变成这样的？

她原本就像一抹阳光，不管到哪都让人感觉到温暖，可是现在从她身上传来的确实刺骨的寒意。

对了，一定是从她被风伯收回神魂的那一刻吧。

乔坤抱着天芷，她的身体正在慢慢消散。尽管他知道孙悟空就在身后，或许已经举起了金箍棒，但是他却毫不在意。

“其实我很欣慰，你做到了。”天芷笑着对乔坤说。

“是的，天芷我做到了，我获得了强大的力量，我不再是只会被别的神仙嘲笑的那个小夜游神了。”

“真的，我很开心，你答应我的事情都做到了。”

“可是又有什么意义呢，这一切本来就是为了你。”乔坤抱着天芷，一遍遍的说道：“既然保护不了你，我要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自以为能逆天改命，殊不知你只是这天地规则下安排的一场小小的游戏罢了，呵呵。”孙悟空将金箍棒杵在地上，轻蔑的说。

“有意义的，乔坤。”天芷的声音越来越弱，乔坤低下头才能听得到。

“嘻嘻，意义就在于你做了，我看到了。即使最后我离开了，你也消失了，但是……”天芷笑的那样开心，乔坤恍如看到了几千年那个热情好动的风灵。

“但是过往是不会消失的。”

天芷伸出手，想去触碰乔坤，但是却没有了力气。她笑了笑，继续说道：“那些记忆将留存在你踏过的每一寸土地上，漂浮在你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里……那些就是所有的意义。因为，我也在那里，永远在那里……”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