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吕长生见过夫人。”
不知何时,骡前闪出一个布衣青年,手拿黑折扇,腰间挂着把小铜壶,很是别致。
他虽然衣着朴素,却有几分典雅气质。
除了皮肤略显麦色之外,可称丰神如玉,眉眼间尽显阳刚之气。
红衣美妇受惊猛然扭头,不由得眸子一亮赞道:“好个人间最得意,俊秀小后生,只是半夜三更尾随良家妇女非君子所为。”
青年举扇轻摇似笑非笑道:“薛夫人,真会说笑,我非君子,卿非良家,倒也算有缘人。”
花前月下,美妇美景,实在是令人惬意。
“你知道我?你又是何人?”
妇人眯起了眼睛,身下影子像是活了过来,如同毒蛇吐信,蠢蠢欲动。
吕长生见状眉头抖了抖略显轻佻之色。
他仔细打量妇人片刻后笑道:“夫人可大,哦不,是可啪,哦不,可怕之处在下可是一清二楚。”
此时乌云遮月,妇人低头不见骡首娇笑道:“小哥还真是不知我的深浅,死字怎么写没人教过你吧。”
吕长生傲然而立,轻抖折扇道:“我乃舞阳县公人,特来度夫人超脱红尘,从此不再受鬼道之苦。”
这动作很是潇洒不羁,尽显锋芒。
美妇人怔了怔俯身叹气道:“子非鬼,安知鬼之乐,岂不知上天有好生之德,为何就不能给我母女一条生路?”
那抹雪白圆润胜过天上明月,别说土匪动心,正人君子也难以把持。
吕长生被一片雪白晃到了眼睛,最后摇了摇头道:“夫人须知天地有序,阴阳有别,应去你该去的地方。”
美妇人仰望明月喃喃道:“该去的地方,听说那里还要受到约束,不如在我这个世界逍遥自在。”
吕长生闻言冷笑不已。
自由人人都喜欢,但是人人都极度自由,意味着人人都不会自由。
“夫人,一个小镇,如果没有任何规矩约束,谁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想想会发生什么?”
美妇人冷晒,不屑回答。
女人都喜欢被宠,尤其是漂亮女人,从不喜欢讲道理。
吕长生轻轻说个破字,黑色折扇脱手飞出,重重击在骡子额头,又飞了回去。
骡子吃疼,呱呱乱叫起来。
几息后骡子变成癞蛤蟆呱呱叫着跳入草丛,叫声很是轻松惬意。
这几天可把它累坏了。
妇人也不恼怒,抛个媚眼过来道:“我正好缺个鬼奴,侍候起居,做入幕之宾,不如你来罢!”
“再说这世间本来就是人吃人,我吃他几个人又有什么不行,看你阳气好重,不如今晚便宜你了,你来做孩子的爹,来啊来折磨我。”
妇人咯咯媚笑着,轻咬红唇,眸子却已赤红如血,说不尽的妖艳魅惑。
吕长生顿觉心神荡漾,有点小小兴奋,很自然的微微对妇人表示了一下尊重。
“喂,小子你发达了,从脸型判断这可是极品名器,南海玉蝴蝶,我可教你采阴补阳鏖战之法,但你得让我康康。”吕长生识海中光明大放,一个红脸小童足踏火焰,挤眉弄眼,满脸想看戏的表情。
“尼玛,红孩儿,她根本不是人啊,你别乱来好不好,什么名器不名器的不重要,起码也得是个活人吧。”吕长生急忙以灵识传音,警告小东西别胡闹。
美妇目光扫来,露出她都懂的目光,你这年轻人火气还真旺。
“啧啧,年轻人,种族不是问题,生死不是界限,你们的话本小说里,不是常有书生,金乌,女鬼,你要是敢上的话,我送你一部炼鬼之法,只要她的法不破,我保证你感觉都一样。”红孩儿滔滔不绝,不断诱惑。
果然人性经不起任何诱惑,吕长生犹豫起来,似乎要对生活低头妥协。
“小子,等啥呢,想变强吗?想草根逆天崛起吗?想做杂役捡漏吗?想把公主神女都攥在手里吗?想收几个实力超凡的棒槌手下吗?快征服这个女人…”红孩儿不断诱惑洗脑,吕长生暗道,这些老子前世都想过…看小说话本的那个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