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闷了很久,南荣听到益白萱嗤笑。
语气中有怨恨,“你每次只会把脾气发在别人身上,我是人!又不是你的出气筒。”
“你自己不顺你凭什么发我身上?最后再来一个若无其事的道歉?我需要你的道歉?虚伪!”
“凭什么每次都是我让着你?好像我就要把你捧着!”
“你说了多少次谎?你做什么我都陪着你,到我了?”
“每次都是我道歉!我凭什么?”
“你恶心,我真是吐了。”益白萱把同地上同款的杯子狠狠摔在地上。
阎宛吓一跳,连忙惊呼:“等会儿教官来了?”
她想上去劝告,益白萱吼道:“这是我们的事!能不能别管!”
阎宛尴尬的杵在原地。
赵忻欢绷着身体,冷然道:“每次不都是你先苕的吗?我和你说话你了都不了我,我还没说什么了。”
“我没有等你吗?我今天等你了,你为什么不等我?”
“你说我发脾气,那你说啊,我发了哪些脾气?”
她不想和益白萱说话,了当的说:“既然我们不合那就不要在一起吧,我自认为和你关系不错,但我也不是非你不可。反正我已经很努力维系这段关系了。”
益白萱看她的眼神带着憎恨,她心里后悔交这个朋友。
“确实,你朋友多的去,我在你心里就是个备胎。”
益白萱发泄了很多,但是这些赵忻欢都不认。没有谁觉得自己错了,受伤害了都是自己。
赵忻欢和南荣想象的不同,她和益白萱还是不同的。
她没有像益白萱一样崩溃,一切好像都不在乎,仿佛只是为了反驳她的话。
争吵停下,一切变得安静。益白萱只扫掉自己摔得杯子,赵忻欢捡起她那个碎杯子。
最后阎宛拿着扫把把地都扫了一遍。
南荣重新躺在床上,她睡不着了。
总感觉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好脆弱,开始好的不行,喜欢的不行。
吵架了恨的不行,恨到对方消失。
分别后又想恋,回想起以前又想回到最初。
一边害怕一边欢喜,早知一个人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