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另一名店员上来取东西却发现几个人不见了,他走到画像区的时候发现两位客人手里的手机正照着躺在地上的店员。
“喊什么喊。”姚夕无语的看着突然闯进来的店员,“一个大男人什么都怕,这里的电源开关在哪里?”
“我我我,稍等。”该名店员似乎无法接受眼前的事,他战战兢兢的绕过姚夕和路景行去把店员打开。
“咦?”他这才发现地上还倒了一幅画,“这画怎么在这里?”
“我们进来的时候就摆在这里,你的同事就倒在画的后面。”路景行说道,“怎么这幅画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吗?”
“对啊,这画我们店长说要拿去烧了。”
“你们店长是谁?”姚夕问道。
“这不......躺在这里。”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走上来?干嘛的?”路景行例行询问起来。
“我是洪一,是这里的店员。”洪一回答道,“我上来是要拿客人的画的,虽然今天只招待你们二位可预订好今天来取画的人并没有更改日期。”
“行,你先把你的东西拿走。”路景行让洪一赶紧取。
“那个店长她......”洪一有些犹豫的看着地上躺着的人。
“我们已经报警了,你下去把客人送走后等警方来了带上来。”路景行说道。
“不对,你谁啊?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洪一奇怪的问道。
“我也是警察。”路景行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证件来放到洪一面前。
“呃......是警官。”洪一立刻拿起自己的东西去给客人。
白警官等人很快就到场了,他们用警戒线把现场给围了起来。法医鉴定以后可以确定的是,这位店长是被吓死的。而根据婚纱店里的工作人员的口供,这幅画应该已经被店长拿去烧了才对。一位姓张的女店员表示,她还是亲眼看店长点火把画给烧了的。
奇怪的是这幅应该被销毁的画,竟然又出现了。
“有谁知道为什么这幅画后面有请销毁此画的字吗?”白警官问道,这画太惹眼了。
“这......”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大家的反应显得吞吞吐吐的,现场的警方直觉这里头有问题。
“洪一你来说说怎么回事。”姚夕突然冒了这么一句话出来,被点名的洪一店员瞬间有一种被雷噼的感觉。
“我这,为什么我说啊。”
“你看这画都把你们店长给吓死了,你不说万一下一个到你呢?”姚夕坐在椅子上云澹风轻的说道,路景行则是蹲在画前试着看看里面的情况。
“你们不要吓我,我说就是了。”洪一为难的说道,而他身边的同事似乎一直在给他打眼色提醒他不要乱说话的样子。
“来个人把这位一直使眼色把我们警察当瞎子的人带走。”白警官无语的看着洪一身边的人,不会使眼色就不要学人使眼色了。
多丢人啊。
“不!我没有!”
“带走带走。”白警官无语的让人赶紧把人带走。
“是!”
“来你可以说了,怎么回事?”白警官看着洪一问道。
“因为这幅画不吉利,客人不要了让我们处理了,我们本来打算还给画师......结果那位画师在来取的路上突然暴毙死了。”洪一说道,“我们都觉得这画邪门,你们看这上面的内容哪里像是新婚画像更像是冥婚。”
“店长就在这幅画后面用唇釉写了这几个字,然后就在三天前吧?我们亲眼看着店长把画拿去烧了,可它怎么又回来了......”洪一害怕的看着那幅画,“我们是做活人生意的,这死人生意我们做不来啊......”
“怕是没命做。”月月从外头走进来说道,“这画上面的人找到了,现在要去吗?”
“小路把画拿好,我们去找一下这位主人家。”白警官说道,“姚夕你想参与的话可以一起来,如果不想我安排一下让人送你回去。”
“我自己回去吧,你们忙。”姚夕笑了笑,“这种没金子赚的活儿别叫我,告辞!”
白警官和路景行以及月月往这幅画上的新郎家去,据说新郎大病初愈在家中休养。至于这位新娘子......在一个星期以前就车祸丧命了,且是在画了这幅画之后的一小时。
“根据我从店员们嘴里了解到的是,这位新郎一直都有肺痨几乎一直靠医院吊命。”月月在车上做简单的汇报,“怎么知道一个月前新郎家说给他找了一个媳妇,男生的本意是不娶毕竟自己都这样了怎么好意思耽误人家小姑娘。”
“结果还是娶了?”白警官问道。
“对,说是老一辈要求的。”月月说道,“而且这个女生似乎签署了协议,拿了人家一大笔钱给人当老婆,她的家人是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