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可能是因为,他对贤王过度的偏爱,方才忽视了太子,对他存在严重的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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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一走,这安贵妃也跟着起了身,目光淡淡的扫了月嫔一眼,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
“今日之事,虽然没达到本宫所期许的那样,但是好歹你也尽了心,本宫自会记住你这份功劳的,往后你们母子若是有任何需求,本宫自会愿意鼎力相助!”
月茹躬身的福了福神色,恭顺开口道:
“嫔妾多谢安贵妃抬爱!”
安贵妃转身便一顿急色的往宫殿外走去,旋即朝着底下的人挥了挥手,示意她们都撤退了下去。
这才看了看紧跟其后的男子几眼,刻意的压低嗓子急躁出声道:
“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说都已然安排好了,那驯马师怎会突然临时变卦改了口供,居然反咬你一口,这下倒好,如今那驯马师已然将你给招供了出来,皇上越发不会相信你了。”
“本宫早就警告过你,务必小心谨慎行事,这不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反而让太子得逞将了你一局。”
“若不是你这次彻底的惹恼了你父皇,他怎会将你狠下心来发配到山高皇帝远偏僻的藩属之地?”
司尧微微凝眉沉思了一会,也略显狐疑的挑眉开口道:
“儿臣也不知道这驯马师怎会突然反口,况且之前儿臣曾经拿捏住了他的家人,谁知道他的家人就在前几日突然人间蒸发似的消失不见了。”
“儿臣本来行事缜密,也提早的找人在太子的马鞍内动了手脚,谁知道当时他的马儿好端端的,儿臣的马却宛如中了魔似的突然癫狂的冲撞了父皇。”
“如今细想之下,莫不是儿臣的王府内有太子的内线,方才有人泄露了消息,这才让太子提早有所准备。”
“买通了驯马师,提前摆了儿臣一刀,都是儿臣太过轻敌草率了,让母妃替儿臣费心,还望母妃恕罪!”
他微微顿了顿神色,又哀求开口道:
“可母妃,这次儿臣瞅着父皇态度坚决的怕是铁了心的要将儿臣发配到那边荒芜凄凉之地,儿臣不想去,还望母妃帮帮儿臣。”
“儿臣若是就这般走了,以后以后还不知道猴年马月跟见到母妃,母妃您此次一定要救救儿臣啊。”
安贵妃面色微微暗了暗,无奈的轻叹了一声道:
“行了,既然皇上肯给你三个月的时间,说不定此事还有回旋的余地,还有这段时日你少跟镇南王掺和在一起,皇上对你们密切来往频繁早就心生不满了。”
“况且,依本宫之见,这镇南王心术不正,表面上是想要拉拢你,辅佐你图谋大业,恐怕另外存有私心。”
“你啊,不要什么都听从于他,对他也要有所防备才是,这镇南王一直仗着自己手握重兵,乃皇上的心头大患。”
“咱们眼下也只能与虎谋皮,暂时拉拢他为自己有用,等彻底的绊倒了太子,再来对付他也不迟,这段时日,你不要轻举妄动,本宫自有安排。”
她微微沉呤了一下,似猝然想起了什么,又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对了。那温氏的事可处理的干净利落,没留下什么把柄吧!”
司尧眼底寒光微微一闪,冷声开口道:
“母妃放心吧,那温氏早就连带着她腹中未出生的孩儿连人带着马车摔落山崖尸骨无存了,如今过了这么久,她的尸骨早就彻底地凉透了。”
“这太子向来心狠手辣,即便他平日里再恩宠温氏又如何,又怎会让一个区区身份低贱地女子成为他皇权路上的绊脚石。”
“即便儿臣不动手,恐怕那温氏到了庄子内也没什么好日子过,时隔这么久了,太子眼下早就有了新欢,估摸早就将那温氏彻底的忘记的九霄云外吧!
“只是刚解决掉了一个温氏,眼下又突然冒出了一个太子妃,皇后那边又盯的十分紧,咱们的人实在够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