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王爷为何已经服了药,还是沉睡不醒。”我高声呵斥,奴婢们吓得齐齐跪下。
“这药有什么问题么?”我看着郎中面露难色,良久都不做声响。
“回王妃,此药确实是用来王爷所中之毒,只是……”郎中的额头早已冒出细密的冷汗。
“王爷的中毒已深,单单靠药物不能根治,除非……还得在寻一味药材,名龙须根,此药物非常难寻,唯”恐全天下也只有一株。”郎中干咽了一口唾沫。
龙须根…龙须根,好耳熟的名字,好像我曾在哪里听过,我着急的来回踱步着,嘴巴不断的喃喃道。
突然我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拍脑门,这龙须根不就是在李欣雅与五皇子被皇上大婚时,赏给了他们做新婚之礼。
龙须根生在极寒冰之地,百年难遇,能得此番殊礼,可见皇家给足了李欣雅颜面,不然她怎会如此嚣张,还特意在我面前好好的炫耀了一番。
这个李欣雅平常没做什么正事,倒是这种下三滥的事做的一个比一个勤,不亏是这李绍放到手中里捧大的相府嫡生大小姐。
我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邪恶的笑。既然如此,不如就让这对好父女上演场父慈子孝,定是格外有趣,我挑了挑眉,眸底掠过一抹玩味之色。
“月儿,把慕容三王爷中毒至深,命不久矣的事传下去。”我慢慢躺坐在贵妃榻上,悠然开口道,“闹的京城人尽皆知,都不为过。”
月儿瞧见我副神色清朗的模样,顿时心里悟出了个大概,应了一声便吩咐了下去,相信不出半个时辰京城的狗也会知道这今日头条。
“今日的牡丹开的格外的好,想必姐姐肯定是非常喜欢呢,是时候该摘些去拜访拜访姐姐了。”我嗤笑一声,唇角荡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然笑意,又渐渐凝固在唇边。
“月儿,备马车。”
见人渐渐走远,原本一身白的男人不知何时坐起,冰冷的声线里,他的声音忽然响起,“阿炳。”
在暗处逆着光走出一黑衣男人,屈膝跪地,“殿下,属下在。”
“盯紧王妃。”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双黑眸更是深不可测。
“大小姐…大小姐。”太子府里一个下人打扮的女子正风风火火的往后院跑着,突然停下跌倒在地。
李欣雅正挑逗着怀里的猫,许是听到声响。一跳,猫便没有了踪影,好好的兴致被打断,李欣雅烦躁的抬起来了头。
砰!茶杯朝着在面前这个女人丢去,在她眼前砸出了花,锋利的瓷片割伤了她的原本面容,可钰儿大气不敢喘一下,生怕惹恼了新晋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