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程最终冷哼一声，带着蒋温妮头也不回的走了。

蒋温妮跟在蒋程身后，脚下的步子很快，敏捷的全然不像个生病的人。

“爸爸，您没事吧？”蒋温妮在身后叫他。

蒋程脚步放慢了一些后说：“温妮，是爸爸没用，原本应该会有一个挺完美的结局，却因为变故成了这样。”

语气里不乏自责。

蒋温妮素来柔弱，这会儿也跟上父亲的步伐轻轻挽住了他的胳膊。

“爸爸，您不用这样，我只要身体健康就足够了。”

病了这么久，也就是这段时间才感觉身体舒坦一些，才深刻感知到原来身体健康的感觉真的很好。

她太希望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

蒋程绷着脸，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却没有跟蒋温妮再说话。

当蒋程不再跟自己沟通的时候，蒋温妮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发憷，毕竟这个父亲这么多年心里的真实想法，她和妈妈都从来没有真的了解过。

回去的路上，蒋温妮对鹿凉霜三个字只字不提。

蒋程似乎沉思一件事才刚刚结束，转而看着蒋温妮。

“你的身体状况比较适合昭城这样四季都温暖的城市，如果让你永远生活在北城那样的城市，你真的愿意吗？”

蒋程问的很认真。

蒋温妮回看父亲的眼神有些发怔：“爸爸，他不会承认的，更不会向我们妥协。”

“你知道，只要你想，爸爸什么都做得到。”

这话蒋温妮倒是不怀疑，从小到大，只要是自己喜欢的，爸爸一定会不择手段的为自己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