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帝还在纳妃后,直接去了江南,更是利用秦家的关系,将白镜利用得干干净净……
灼阳害怕了,打算在庆帝回京之前,联合秦王逼宫。
结果失败了,秦王死了,连她最爱的男人也死了,她为了自保,假死遁走。
庆帝对这个姐姐也是无奈敬重,故而并未追杀,甚至连她生下的孩子,也没有杀了,知道她又有心思,都视若无睹。
“这么说,全都是皇上一念仁慈,才将叶家再度养起来的吗?”
秦画询问,白镜点点头,“皇上说了,他也想知道,是不是出了杀戮,就没有别的办法来解决了。”
“呵呵……”
秦画冷笑几声,翻了一个白眼,“那我要是不管,你说皇上能应对自如吗?”
“你觉得了?”
白镜也反问,眼神灼灼,让秦画无处遁形,她磨了磨牙,“自然可以,但皇帝就不是我想要的那位了。”
“你明白就好了!”
白镜笑了,叹了一口气,“我不肯涉足京城,也是因为我曾经答应过庆帝和灼阳,不管你们姐弟怎么争斗我都不参与。”
“那阿翁现在参与是……”
“自然是叶敏先破坏了我的约定,杀了我的女儿。”
白家咬牙切齿说着,拳头握得咯咯直响,“若不是明着弄不死叶敏,老夫岂会让他活到现在。”
“所以才有了这三年的隐忍吗?”
“不,就算你不出手,我和皇上也会布局弄死他。”
白镜如实告知,甚至笑看秦画,直言道:“你敲登闻鼓的事,连我和皇上都想不到,皇上想着,只要不理会,你就会退下去,哪知道你竟敢过御庭司,皇上只能出面了。”
“哼!”秦画也有些生气,“你们都瞒着,我一个人只会胡思乱想,只能自己想办法……”
“这还怨上我们了?”
白家剜了秦画一眼,“你但凡多观察一下,都不至于这么不冷静。”
“不过你能去拼一下,也算不错。”
白镜说了一句公道话,“也是那次,我故作对皇帝和灼阳失去了信任,才让我断了与他们的来往,让我有了喘息的机会,当然,同时也有了涉足京城的心思。”
秦画不想听了,冷道:“好了,你们这些老家伙的心思我也知道了,我母亲的仇恨我也清楚了,剩下的事,我自己知道怎么做。”
“没那么容易!”
白镜叹了一口气,“镇国公如果出面,京城就会一边倒,皇上……”
“迁都呗!”秦画打断,笑了笑,“我已经将这个消息传出去了,皇上如果够聪明,明日朝会他就会利用,到时候叶家和氏家都会慌乱,外加我刚传出的命令……”
说着,顿了顿,红唇勾勒一抹邪魅,“只要氏家乱了,他们自顾不暇,哪还有空去帮着皇子争夺帝位?”
“你……你传出什么命令?”
白镜脸色大变,好似遇见了天大的恶意。
“江南瘟疫,稍微利用一下,京城也会麻烦,惠民署也能保住了。”
秦画话落,白镜猛地跳下榻,怒指秦画,“死丫头,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等事?”